或许是夜零的手段太狠。
也或许是被夜零的眼神震慑到。
总之在那人被踹飞之后，就没人敢上去拉她了。
夜零也清静的回到了分院。
“夜零。”
刚回到分院，院长就叫住了她，听那语气，似乎还带着一丝沉重。
她停下脚步，眸光朝着人看了过去：“院长。”
“你为什么还回来。”许志甫的嗓音格外沉，苍老的脸上也没有了之前的小顽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是假的，我不在乎。”夜零面容淡然，“就算我不相信你为人，总得相信君墨炎的眼光吧。”
院长：“……”
很扎心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想让这个小家伙安慰自己一番的，结果……
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说，没事院长，我相信你的为人吗。
“你……”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回房间了。”夜零脸上淡然，眉梢轻微一挑。
院长诶了一声：“等等！”
“院长还有事吗？”
“你过来，我有事情要跟你谈。”院长的神情忽然间变得很严肃。
夜零眉心略微一拧，脚步一迈跟了上去。
院长书房。
院长将一份名单放在她手里，极为认真的开口说道：“这是报名前往灵池的名单，你先了解一下，能不能获得第一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