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也觉得夜零是在故意闹事情。
刚准备开口教训夜零，就听到她缓缓开口道：“我知道，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出来，你是不会承认这是属于你的。”
程院长依旧一脸警惕，可眼底却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程院长你应该不会忘记自己瓶子上有什么标记吧？”夜零再一次开口。
程院长保持着面色不变：“我当然记得。”
“程院长记得就好，瓶子可以是伪造，但标记总不能伪造吧？”夜零笑的像一只狐狸。
“光翟学院的标记当然不是常人能够伪造的。”程院长冷哼一声，不屑是那么的明显。
“那程院长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你手上拿着给我解毒的丹药瓶，跟我手上这个，标记是一模一样的。”夜零把玩着手中的瓶子。
程院长先是觉得慌乱，转念一想之后，又觉得不太可能。
夜零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东西换了。
想清楚这些，程院长胸口一挺，下巴微抬：“不可能。”
“还请程院长将之前你放进去的那个丹药瓶拿出来。”夜零唇角微勾，眸光玩味，“那上面有我的标记。”
程院长神情一变，下意识的将丹药瓶拿了出来。
夜零却在他想要看标记的时候，阻止了他：“我们现在将三个丹药瓶交给长老，有玄夜老师在旁边监督，看看我手里的那个是不是你的。”
程院长的手一顿，出现了片刻的犹豫。
玄夜却在此时站了起来，朝着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