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提醒，秋灵这才想起来，眼神也一点一点的变得暗淡。
那时候的她，活的多么自在啊。
就算知道木木喜欢的人是夕夕，就算知道木木一直挂念着的人是夕夕，她也活的很开心。
可现在……
一个陌生的女孩儿，一个只跟木木相处了短短几十年的女孩儿，将木木抢走了，这种心情，说不难过是假的。
“还舍不得？”夜零揉了揉她的脑袋。
“嗯。”秋灵诚实的点了点头，嗓音里又多了几分哭腔。
“要跟木木作别吗？”
“为什么要作别？”秋灵抬了抬下巴。
“你不是要去其他位面浪？”夜零一挑眉，尽量让话题变得轻松。
“现在还不是时候。”秋灵垂着眸，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夜零刚想问她想什么时候去的时候，就听到她闷声的继续说着。
“就算要离开，也得看着木木跟夏惜成婚之后再离开。”
夜零一怔。
这是得有多么喜欢，才能忍者心中的不舍和痛，看着他跟其他女人一起成婚。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秋灵戳了戳她的胸口，眼中带着一丝伤痛，“当初木木不也是这样吗？”
夜零轻佻眉梢，眼中带着些许不解。
秋灵将事情记得很清楚：“你跟大魔王成婚的时候，木木不也参加了你们的婚礼？你跟大魔王在房间里面待了多久，木木就在房顶上坐了多久，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看着他的样子，我都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