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宋砚的意图,蔡雪姬心中大羞,更有着几分期待,然后就闭上了双目,露出一份任君采撷的神态。
很快,宋砚就吻上了蔡雪姬那薄润的双唇,他略微霸道的撬开了她的贝齿,然后将嘴里的酒水缓缓渡入她的口中。
半晌后,他放开了蔡雪姬,笑问道:“师姐,这酒的滋味如何?”
“师弟,你怎么可以这样?”蔡雪姬伸手擦掉嘴角残留的酒水,有些羞恼的道,挥起拳头在宋砚的胸膛上轻轻一锤。
“哈哈。”
宋砚却是朗声一笑,抓住蔡雪姬的手,将她整个人都带入了他的怀中,然后又为空杯倒满:“师姐,我们来和交杯酒。”
“嗯!”
蔡雪姬轻轻点点头,然后二人的手臂就亲密的缠绕到了一起将交杯酒给喝下。
交杯酒下肚后,二人的婚礼程序就差最后一道了。
但宋砚却是一点都不着急,再次拿起筷子夹菜来喂蔡雪姬。
吃得差不多了,他直接将蔡雪姬抱起向床榻而去。
对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张鹅蛋俏脸刷的变得绯红,双眼也再次闭上,不敢再看。
宋砚见状,忍不住在她唇上温柔一吻。
“师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生生世世都不分离好吗?”
“嗯,师弟,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蔡雪姬睁开了双眼,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的那股神情却是浓得化不开。
于是,宋砚再次低头,擒住了她的唇瓣,细细的品尝,在对方动情之际,他的舌头悄然伸入,将对方的小香舌给成功捕获。
像蔡雪姬这样的闺中小姐,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被宋砚一番深吻,吻得晕头转向,完全找不到南北,等宋砚放开她时,她的双脸酡红,双眼迷离,樱唇微微张开,就如同离开水的鱼儿般呼吸着。
宋砚将她轻轻的放在了床榻之上,然后动手却解她身上的衣衫。
很快,蔡雪姬就被他解得只剩下贴身衣物,但他却没有着急扑上去,而是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这具完美的胴体。
这时,蔡雪姬似乎有些奇怪,师弟怎么停了下来,睁开眼睛却发现宋砚正盯着她打量,不由心中大羞:“师弟,你在看什么?”
下意识的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身子,可她的手掌就那么大点,怎么能捂得住。
“师姐,你真美!”
宋砚由衷的赞叹道。
“师弟,把灯灭了吧?”
蔡雪姬小声道。
“为何要灭灯,灭了灯就看不到师姐了!”
说话间,宋砚飞快的除掉了身上的新郎装,然后躺到了床上,并将蔡雪姬给搂入了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道:“师姐,就让师弟好好的疼爱你!”
次日清晨。
一缕金色的阳光照进新房,宋砚缓缓睁开双眼,蔡雪姬还在他怀中熟睡,嘴角挂着甜蜜而幸福的微笑。
昨晚是蔡雪姬的第一次,也是宋砚的第一次。
半个时辰后。
蔡雪姬也醒了,却是打算起身伺候宋砚穿衣,宋砚却按住了她的手:“师姐,你行动不便,我来帮你穿衣!”
“不行的师弟,这是我当妻子应有的义务!”
“没关系,我们夫妻间不应该有那么多的讲究!”
说话间,宋砚招来门外候着的丫鬟,让她取了一套新的衣服来,由他亲自帮蔡雪姬穿衣,整个过程,蔡雪姬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接着,他们夫妻二人又在丫鬟的伺候下完成洗漱吃过早餐就去前院拜见蔡子孝夫妇。
数日时间,悠悠而过。
该是宋砚前往梁州上任的时候了。
一辆马车悄然驶出直奔梁州而去,本来蔡子孝还打算给宋砚安排几名护卫,但却被他拒绝了,在离去时,他曾去与濮阳侯侯文昌见过一面,留给他一千套酒杯,就连书店都低价处理给了他。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京城的权贵太多,一千多套酒杯绝非能满足他们的,所以,这一千套酒杯却能给侯文昌提供三千万两银子。
有了这些银子,只要他不是太蠢,一番打点下去,必定能官运亨通。
凉州位于西北边境,与蛮夷接壤,十分不太平。
就算调到其他地方去当个知县,也没有人愿意去凉州当个知州。
替宋砚夫妇二人赶车的是蔡府的一个老奴,已经五十岁出头,叫做根伯,而车上还有个丫鬟随行,对方是蔡雪姬的贴身丫鬟,目前才十五岁,换做小玉儿。
这丫头模样颇为清秀,就是身形有些干瘦,性子倒是颇为活泼。
一路上,宋砚偶尔逗逗小玉儿,倒是不觉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