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搜就搜出问题来了,两个捕快身上都搜出十多两碎银子和两个玉饰,而另外三个衙役,一个搜出二十多两银子,另外两个身上居然都藏了数百两银票。
被搜出来的五人脸色都变得极为的难看,噗通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宋砚眼神凌厉的扫过五人:“本官说过,这次的事情成了后,不止会补上你们所有的俸禄,还会多发两个月的俸禄当做奖励,你们还敢私藏财物,这倒也罢了,毕竟谁也有贪心,可本官给了你们一次机会,你们还敢私藏,你们当真以为本官的刀不锋利否?”
听到宋砚的话,五人都吓得瑟瑟发抖:“大人我们不敢了,我们也是家里太穷,才藏私的,求求您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本官已经给过你们机会,来人,剥掉他们身上衣服,下了他们的刀和腰牌!”宋砚喝道。
郭广和刘成都没有求情。
因为他们知道,这五人都是自作自受。
很快,五人的捕快装和衙役装都被拔掉了,五人都如丧考批,如果在以前,他们还没有将这身衣服当回事,但现在,他们的日子明显会越来越好,每月都有稳定的俸禄,可惜,说什么都晚了。
“给他们每人拿十两银子,滚蛋吧!”
宋砚再挥挥手。
顿时,五人却是一阵感激涕零。
剩下的捕快和衙役则是一阵噤若寒蝉。
宋砚的声音再次响起:“回去后,每人拿十两银子当做奖赏,其余的粮食和银子全部押入府库。”
当日下午。
宋砚就压着袁辉以及数百私兵以及数十车粮食和数大箱金银珠宝回到了府城内。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府城,袁家完了。
在宋砚回到府衙不到半刻钟,苏炳文就带着师爷匆匆而来。
“子玉,听说你把袁家给抄家了?”苏炳文面带担忧的问道。
“大人,这是从袁家查抄到的粮食和金银。”宋砚将一本册子递给苏炳文。
苏炳文一瞧,双眼顿时瞪得浑圆,忍不住道:“怎么这么多?”
因为册子中记录的粮食达到了五十三万斤,金银等加在一起更是价值二十多万两银子。
有了这批粮食和银子,不止朝廷的税收有着落了,就连府衙官吏的俸禄都有着落了,别看他身为知府,他自己都几个月没有拿俸禄了,甚至到了要拿字画去卖的地步。
所以,一看到这些钱粮,苏炳文哪里还有心思指责宋砚,脸上却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大人,府衙内的官吏们都数月没有拿到俸禄了,您是不是把大伙儿召集起来将俸禄发了?”宋砚提醒道。
闻言,苏炳文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同时,对宋砚也是好感剧增,因为他将这个出风头的机会让给了他。
“大人,下官还有个小小的建议!”
“子玉请讲!”
“我们欠了大家这么久的俸禄,大人不如多发两月座位补偿!”
“是极是极!”
苏炳文点头应了下来,因为他也知道,大伙儿的日子都不好过啊。
很快。
府衙的官吏以及捕快衙役都被召集了起来,然后由苏炳文亲自主持发俸禄,但宋砚却没有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