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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羊咪猫咪(1 / 2)

宁顺光、陈立军将肖贤启押回宝岛旅社,立即进行审讯。接学忠、王玉湘、肖红玲则留在友谊大厦,对肖贤启的住处和办公室进行搜查。

肖贤启并非等闲之辈,可称得上是只老狐狸,是条滑泥鳅,他使出了他在商海里搏风击雨的招数和情场上耍奸卖乖的技巧,对自己的犯罪事实只字不提,却大谈他为搞活邵阳市纺织品站立下的汗马功劳,特谈省市有关领导对他给予的高度评价。

搜查工作虽然进展顺利:在肖贤启的保险柜中,不仅获取了他存有巨款的存折,更重要的是获取了他用十万元公款从汤加王国某总公司经理娄知平那里购买出国护照的收款收据,还有他写给妻子的忏悔信,发誓今后不再乱搞女人,为表明他的决心,他将自己的阴毛全部剃下,夹寄在忏悔信中。

但是,不如人意的是:购买汤加王国护照的收款收据上,购买方不是肖贤启,而是钟华龙。汤加王国某公司总经理娄知平究竟住在深圳某地方,向有关方面几经查询,毫无线索,如同阴风刮过,听得见,抓不着。

为防止各种势力对此案的干扰,他们将肖贤启秘密转移到广州市越秀区公安局看守所,隔断了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此时,大方后传来了好消息:肖贤启的同案犯b,供述了他与肖贤启的犯罪行为。肖贤启自以为他精心构筑的防线坚不可摧,实则不堪一击。

有a的自首,有b的供述,肖贤启再顽固坚持,不吐实情,只能在犯罪的泥沼里越陷越深。奋战在深圳的检察官们听了袁武山检察长的情况通报和鼓励后,更加增强了获取全胜的信心。

眼下,首要任务是为国家挽回经济损失。要寻找到汤加王国某公司总经理娄知平,从其囊中追回肖贤启向他购买出国护照的10万元公款。要稳住肖贤启在湘江的“贸易伙伴”,那里,有肖贤启打过去的价值400万元的纺织品,只许如数归还,不容一分一厘泡汤。

娄知平住在何处?在深圳,唯一的线索是找到肖贤启的两个情妇羊咪和猫咪。

肖贤启与娄知平的往来,当初是猫咪从中穿针引线。

羊咪和猫咪同为肖贤启的情妇,两个女人之间的感情倒也融洽。

所不同的是,羊咪更钟情于肖贤启,为其偷生了一个崽,生活来源全依赖于情夫。

猫咪则不死守在一棵树上,她懂得几国语言,社交能力很强,在深圳有自己的生活地盘。她做肖贤启的情妇,完全是肖贤启为了借助于她的力量,达到自己的目的,死皮赖脸地缠上了她。

女人,能多一个象模象样、有板有眼的男人追求,在社交圈子中便能多一份价值和魅力。

猫咪也就接受了肖贤启的这一份情。更何况,她有许多时候也要利用肖贤启及其手中的巨额资金。

夜越深,深圳人享乐的越痛快。

接学忠、王玉湘、肖红玲正朝沙头角方向驱车飞奔。据“内线人”掌握的情报:

肖贤启将其情妇羊咪隐居在深圳外贸集团总公司宿舍院第11栋。肖贤启出逃前曾与羊咪通过了电话。

“内线人”只知羊咪的电话号码,而不知羊咪究竟住在11栋的哪个单元哪个房间。

三位检察官来到了深圳外贸集团总公司宿舍院11栋,先按“内线人”提供的电话号码,就近拨通了电话。

“喂!请找羊咪。”

“你是谁?”

“我是猫咪的朋友。”

女检察官肖红玲机灵地回答:

“我从邵阳来,有急事要找羊咪。是猫咪告诉我到这里来找她的。你就是羊咪吧!请你下楼来接我好吗?”

羊咪不愧是肖贤启的情人,脑壳里也有九曲十八弯。她从楼上下来了,但她还带了一个女人。她们一前一后,与邵阳来的女人接头。

此时,接学忠、王玉湘隐蔽在暗处,观察下楼来的女人。

肖红玲迎上前去,为了试探谁是羊咪,她用邵阳话打着招呼。这女人对答不上,满脸疑惑的神色。

接学忠、王玉湘判断后面的女人是羊咪,迅速靠拢上去。不等他们靠近,羊咪一闪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办法,他们只好向剩下的这个女人亮明了身份。一听是检察官来抓人,这女人吓得嘴唇打颤,老老实实地把他们带到了羊咪隐居的房间。

人去楼空。婴儿睡过的被子还是热的,床上有个女人背的小昆包。检察官打开昆包,里面有4000元现金,有结婚证,有独生子女证。令检察官们不解的是,羊咪原是邵阳某厂的工人,与人领了结婚证,没有举行婚礼,又办了离婚手续。她做了肖贤启的情妇,给肖贤启生了一个男孩,一直依附于肖贤启生活。她为何又有了结婚证?还有了独生子女证?这结婚证上的肖军是什么人?

这谜,很快解开。

羊咪是带着婴儿一时脱逃,但她终究逃不出检察官布下的天罗地网。当她得知肖贤启已被拘捕的消息后,她盘算自己的经济靠山已失去,一个女流之辈,又带着婴儿,东躲西藏,也不是长久之计,迟早要落入法网。

她按照检察官们通过“内线人”捎去的指令,主动到宝岛旅社,向检察官们投案自首。

她受不了工厂那单调、乏味的工作和生活,停薪留职,跑到广州自谋职业。

几经辗转奔波,她一直找不到理想的单位。返回邵阳,觉得脸上无光。听说肖贤启在深圳开拓了一番事业,她就主动求到肖贤启的门下。

肖贤启推说工作无法安排,但可以先在他的办事处住几天。

她带的钱所剩无几,已住不起旅社。能在肖贤启的办事处暂且栖身,也解了燃眉之急。

照肖贤启的安排,她就住在其办公室兼卧室的隔壁房间里。

深夜,她已沉沉睡去,突然感到有人脱她的短裤。

她睁开眼,房里灯亮着,不容她说什么,肖贤启已狠狠地压在了她身上。

此后,她希望用失去的,换来希望得到的。连续几夜,肖贤启都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或暴风骤雨,或软语温存,就是只字不提安排工作的事。

她想有魄力的男人是不喜欢许诺的,把该办的事,难办的事,周到的办好了,再让人知道。

她天天等,夜夜盼,半个月过去了,还是不见动静。

这夜,当肖贤启又搂紧她的时候,她问:“我什么时候能上班?”

肖贤启当时没有回答,等到发泄完了,穿好衣服,开门出去时,说:“我这里无法安排工作,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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