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多年,到底都干了什么啊!
她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哭喊:“爹爹,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醒一醒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还需要你陪着我呢,爹爹……爹爹你醒醒!”
围观的小姐公子们面面相觑,看向宁芯儿的眼神,从最开始的鄙夷,到现在的不屑。
说白了,能有今天,全都是宁芯儿自己作死。
倘若她真的能乖一些,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
又谁能心狠到嫁祸自己的亲爹娘,还日日让人去死呢?
狱卒将宁芯儿拉到一旁,押在地上。
府尹大人深深的扫了她一眼:“宁小姐,你栽赃陷害,致人死亡,这个罪,你认还是不认!”
宁芯儿的眼眸好像逐渐失去了光泽,她缓慢的点头,然后语气沉重的开口:“我认。”
府尹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实说,他也很少遇到这样的案子,甚至都后悔管闲事了。
可律例是不能改的,更不可能被人随意践踏。
于是——
“宁小姐,根据律例,你会被处死,你可有话要说?”
宁芯儿又缓慢的摇了摇头。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了。
行刑的那日,宁芯儿目光呆滞,整个人似乎瞬间沧桑了,根本就不像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反倒是……像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从行刑,到人头落地,宁芯儿半个字都没有说。
慕悠悠也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往慕家走。
宁芯儿的确是罪有应得,但宁老爷,只能说他用的方法不对,这份爱好像真的太过于沉重,对于心理脆弱的宁芯儿来说,的确不太好接受。
不过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她推门而入,房内的烛火没有点燃。
她刚要叫人,却猛地被人抵在门板上,捂住了嘴。
慕悠悠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眼眸。
她愣住,是温北乱?
“你果然抛弃我了,对不对?”是异样的声调。
慕悠悠知道,他又失控了。
还没等她解释,温北乱就低头,死死的咬住了她的脖颈。
他第一次这么用力,慕悠悠甚至能感觉到脖颈被咬破,而男人正贪恋似的舔舐她伤口的血迹。
含糊不清的感觉,带着战栗,甚至是恐惧,一齐涌上心头。
“你在做什么?依旧想要杀了我吗?”慕悠悠伸手想要推开他。
然而手才刚碰到他胸口,就被男人一把拽住,随即暴戾似的攥住她的手腕,直接将手腕提起,摁在她头顶上方,叫她动弹不得。
“杀你?”
男人抬起头,忽的笑起来。
“我现在要是舍得杀你,还会如此痛苦?”
他低低的笑,又舔舐上那处伤口。
有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消散。
“你伤人了对吗?你把赵家的小姐怎么了?”慕悠悠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