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愣住。
慕悠悠将那条手帕在众人面前扬了扬:“这位小姐,你不如解释一下,你袖子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那女子脸色一白,随即咬了咬牙,仿佛很愤怒似的。
“我来月事了!不小心沾到了裙子上。”
她咬咬牙:“以往都有侍女帮我准备月事带,可这该死的鬼地方又不让侍女进,我自然忘记了,只能先用丝帕!”
她气的面红耳赤,羞愤欲死似的:“刚在房里换了衣裙拿了月事带,准备把丝帕焚烧,就被叫过来了。你难道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拎着丝帕招摇过市吗!”
大概是她的语气太愤怒,表情太逼真,在场的人,脸上都露出了或多或少尴尬的神情。
紧接着,好多人都开始帮腔。
“慕悠悠你也太过分了吧,居然把这种东西都拿出来!你是欺负西越国没人了吗!”
“虽然你们东华国打了胜仗,但也胜之不武,你难道是想要以一己之力,挑拨起和其他三国的仇恨吗!”
“真是太嚣张了!这种事情也要放到明面上讲清楚,你到底有多恶毒!”
慕悠悠挑眉,笑眯眯的看着女子。
“你确定自己说的是真的么?”
女子咬牙切齿:“不然呢!我为什么要编造这种谎言?”
慕悠悠却转身将丝帕交给了仵作:“麻烦你帮忙看一下,这上面的血,真的是月事吗?”
女子脸色一僵。
其他人却伸长了脖子,议论纷纷。
“月事也是血吧,这怎么分辨?”
“就是啊,慕悠悠的脑子该不会坏了吧?”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女子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
没错,都是血,怎么可能分辨的出来?
经过这么一闹,东华国的名声肯定就一落千丈了!
她暗暗地攥紧了手,悄悄的看了西越国皇帝一眼。
后者察觉到了似的,不着痕迹的点点头,唇角满是漫不经心的残忍。
“慕悠悠,你闹够了没有?”
西越国皇帝满脸的不耐烦:“我西越国,何曾被欺负成这样!一个女子的月事都要被拿出来反复观看,你对我们西越国还有没有最起码的尊重!”
慕悠悠眉头紧皱,很是疑惑的看着西越国皇帝。
“陛下,我若是说,那封信不是我的写的,你会信吗?”
所有人都笑起来。
显然不相信她。
慕悠悠却淡淡的开口:“所以这是唯一的突破口。”她耸耸肩,“若真的是我判断错误,我定会一人做事一人当,到时候,你们想要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温北乱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慕悠悠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仵作就开口了:“这不是月事,而是擦拭了伤痕留下的痕迹。”
众人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甚至开始有人质疑,这个仵作是不是在包庇慕悠悠。
仵作冷笑:“你们这些公子又没见过月事,当然不知道,这月事除了血之外,还有一些别的杂质。”
“很显然,这丝帕上的血干干净净,别说那些杂质了,甚至连月事的异味都没有。”
这些人还想要嘲讽的话,直接被堵在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