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他也不敢在门外溜达,迅速迈了进去。
“恭喜你,恢复单身。”
傅迦砚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坐。
纪宣呼了秘书,不过一会儿,便送来了咖啡。
“脑袋受伤了,麻烦换一个。”
秘书微笑,将刚放下的咖啡重新端走。
纪宣将目标书合上,朝他走了过来。
这时候,秘书端着两杯新泡的竹叶青。
“你不仅仅是为了祝贺我的吧?”
纪宣难得这么悠闲地陪人坐下来聊天,倒是让傅迦砚很意外。
“我刚从医院回来。”
傅迦砚抿了一口茶,烦闷开始上涌。
纪宣一眼看出,目光从他包扎着的脑袋移开。
“你跟陈曦当初为什么结婚?”
既然不是真心相爱,何必强行在一起,为难彼此。
“哎!”
傅迦砚哀叹,摇摇头。
“哥们,我压根就没看上她,这女人tm就一泼妇。”
若不是那次假面舞会,她趁着他喝了酒强上,他怎么也不会跟陈曦这个女人结婚。
纪宣轻笑一声,没再说话。
想他当初取个不喜欢的女人,整整五年过去,也算熬出头了。
“我在医院碰到阮玲,专门去买了一束花,还没进去就被她给轰了出来。”
未等纪宣说话,他又道:“哥,你帮我解释解释这怎么回事。”
此时,他却忘了纪宣心里,也惦记着人家呢。
他朝纪宣凑近了些,手刚碰到衣服,就察觉到不对劲。马上苦笑道:“这才多久没见,她身边就有了照顾她的人。”
“那不是。”
纪宣忽然抬头,眸色微冷。
“阮玲说是孩子他爹。”
傅迦砚越说越起劲,将阮玲的话复述。
纪宣转头,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之前一直在国外的一个朋友而已,她骗你的。”
傅迦砚不知道他这是在自我安慰,还以为他是在为自己解释。可纵然如此,他的心情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的缓和。
良久,他问:“那个,哥,你是不是也对她有好感?”
不然那次假面舞会,纪宣也不会来,更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亲吻阮玲。更何况,还是一个很少参加娱乐活动的工作狂。
纪宣沉默片刻,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郑重道:“男人这一生,总有一个最喜欢的。如果遇到的都不喜欢,那就是时候还没到,但可以尝试接受。”
他避开了傅迦砚的问题,同时也告诉对方,眼前的不一定就不是真爱。
晚上,纪宣从公司出来,开车去了医院。
恰巧这个空档罗裳出去买东西,不在病房。虽然走了一个碍眼的,但似乎有一个更麻烦的。
“你怎么又来了!”
他才进去,病床上的阮甜甜一眼看到,就指着他一脸愤怒。
纪宣忽略她,关上门,将买来的吃的放到茶几上。
阮玲朝甜甜摇头示意,不要对凶客人。可这孩子像没看到一样,根本不听。
“脚伤怎么样了?”
他来到床边,问阮玲。
两人刚靠近一点点,甜甜立即暴躁道:“你不准挨着我妈妈!”
阮玲只好与纪宣,隔着一步远的距离说话。
“陈慕说,炎症消除,慢慢休养一段时间,就彻底好了。”
“那就好。”
“我想去见见陈曦。”
“见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