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她有些奇怪吗?”
阮玲正难过的,纪宣的声音突然响彻耳边。
她回眸,看向他,反问:“你什么意思?”
“先进去。”
他转移话题,揽着她进了妇产科室。
“阮小姐,胎儿发育的很好,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可以适当地听听歌,看看电视,做些简单的胎教。”
阮玲点点头,耐心听着医院的嘱咐。
一旁的纪宣,也在心里默默记着医生的话。
“下一次,再来产检就到一个月后了。”
医生将检查的单子交给阮玲,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才让他们离开。
次日,阮玲正在楼上休息,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响声。
开门出去,才看到楼下正在搬东西。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她披着衣服下楼,张嫂正帮忙拎着一个小型乐器进来。
看到她,忙说:“据说是少爷请了乐队来家里。”
阮玲蹙眉:“他确定没弄错?”
那些人将东西全部搬到二楼空着的房间,呼啦啦都又下楼去了。
阮玲想给纪宣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这边才出卧室,就看到纪宣从外面进了廊厅。
“你什么情况?”
她站在二楼,朝下喊了一声。
纪宣看着她,径直奔了上来。
他笑的神秘,眼神更是在她小腹徘徊。
“医生的话,我可是记得清楚。”
他亲昵地揽着她,去了那个放着乐器的房间。
工人已经摆放好,分别是钢琴,古筝,扬琴,以及一架连她都认不出名儿的乐器。
“你这是为了你这未出世的儿子,打算在家开演唱会吗?”
阮玲憋着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莫名暖暖的。
纪宣捧着她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
“是。为了他,我就是要在家开演唱会。”
阮玲仰着脸,噙着一抹坏笑,嗔道:“同样是儿子,你这心偏的有些严重,小心安之生你气。”
“放心,他还不敢。”
他说出这话,幽深的目光,满是坚定。
但阮玲还是担心,可她又不能左右这男人的思想,只好说:“时迎接了一档亲子综艺,本来是你带着甜甜参加。我看要不改成你跟安之,也算弥补了你对他的亏欠。”
“我何时对他有亏欠?”
宋焕焕那五年,难道被狗吃了?
当然这话,阮玲没说。
两人从琴房出来,回了卧室。
纪宣抱着她不仅不松手,还趁机将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阮玲碍于自己怀孕,进行阻止。
纪宣却隐隐不悦,将她抵在墙角,哑着嗓子道:“从你怀孕开始,我可是戒律清规三个月。现在胎儿过了三个月,就算稳了,可以行房事。”
“谁告诉你的。”
阮玲说着,欲要将他不安分的手拿开,却被他一把扣住下巴,微微挑起。
“医生告诉我的。”
他凑近她的耳边,嗓音蛊惑好听。
正当阮玲走神之际,他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紧跟着,细密热烈的吻,像电流一样,袭遍全身。
现在是大白天,这男人难道连晚上都等不到了?
阮玲有些心不在焉。
他似察觉她的心思,长臂环住她的腰肢,将人带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