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委婉,沉木星也明白那个意思,曾经在白天也有过被人骚扰的经历,她当时和那个顾客吵了起来,那人屁事没有不说,自己还丢了工作。
那酒吧里面挺乱的,暗地里进行着情色交易,那儿厕所有几个,最偏的那个离后台近,有些客人找了小姐连房都不愿意开,就在那里解决,沉木星第一天上班的时候不懂去过一次,恰好撞见了几对,之后就再也不去那儿了。
后门是员工通道,基本上没其他人用的,她都没想过能在那儿被人堵。
沉木星下车时顾言立刻跟到了她后面,他看了下手机,凌晨一点,又看了看乌漆麻黑的四周,眉头皱的很深。
真不知道该说她胆子大还是安全意识淡薄。
沉木星背着书包在前面走,顾言在她身后几步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
“你每天晚上坐一个小时的公交车,那不是要十二点才能回家。”
“你家离学校远吗?你每天早上几点钟起来,几个小时睡的够吗?我见你在学校里还挺精神的。”
“以后不去酒吧工作了,那你准备要干什么?”
“可惜我交了好多钱。”
……
“沉木星,你是不打算不跟我说话了是吗?”
听见叫她的名字,沉木星脚下一顿,接着更快速的向前走。
狗才会理他。
现在的顾言和学校里面的就像是两个人,怎么话那么多。
直到她拿出钥匙插进门孔里,顾言还站在后面没有要走的自觉,她认命的叹了口气,回过头,“顾言。”
“嗯?”
“我到家了。”
“好。”他点点头,“那我走了。”
“等等。”
他飞快的回过头,只听她说,“我的手机拿来。”
“切~。”顾言的语气有些失落,“我还以为你舍不得我了。”
沉木星重复道,“手机。”
他特意的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转身走了,“明天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