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七嘴角的笑容淡了几分。
帝凤浔阴寒着一张脸,周深刮起了一阵冷风。
围观群众寒毛一竖,一股锥心感涌上心头。
“怎么回事?”声音冷冽的犹如寒潭里的冰水。
深邃的寒眸看向了围观众人,他们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
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有些心虚,眼神闪躲。
可他们做错了什么,他们什么也没做呀!
太可怕了!
可没办法,在那强大的压力之下,谁还能够那么淡定呀?
明明是刚刚还笑的犹如三月的春风一般,温暖甜蜜。
现在就跟地狱索命的修罗一般恐怖。
虚太古咳嗽了几声,一本正经的把善俸调戏安小七过程给描绘的绘声绘色。
帝凤浔的脸如同被墨汁浇过一般,那天生的贵气已消,一股骇人的怒气席卷。
场面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安小七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狠狠地瞪了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虚太古收回了眼神,一脸的懵懂无辜。
别看我,我这是实话实说,谁让你自己想玩的。
可得自己承担后果。
“那个……”安小七觉得再不说些什么,自己快被冻死了。
帝凤浔阴沉着一张脸,却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
罢了罢了。
她想玩,就玩吧!
帝凤浔心里又是无奈又是憋闷。
他果真被着丫头吃的死死的了。
安小七看到帝凤浔没有那么生气了,胆子越发大了起来,两只小手攀上他的胳膊,开始卖萌撒娇。
“好啦,别生气了,我又没怎么样。”
看着那张小脸又是眨眼睛,又是笑意盈盈的。
帝凤浔心里的气算是彻底的消了。
“别这么埋汰自己。”
这句话成功让安小七脑袋挂满了问号。
什么意思?
她怎么埋汰自己了?
帝凤浔温柔的摸了摸小脑袋,宠溺的一笑,“这种事交给虚太古去做。”
饱含着无限柔情的一句话,成功让某人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虚太古气死。
有这么看不起人的吗?
自己的女人出手怕被埋汰,大爷不是人啊!
我不要名声的呀!
那么宠,有本事你把她塞在被窝里,别让见人啊!
呵呵!
虚太古气得火冒三丈。
他发誓,如果他在多管闲事,他就,他就是猪。
帝凤浔眼神落在善奉身上,那怂货先是被折磨,然后被帝凤浔一吓,动都动不了。
瘫在地上。
本来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沾染,他怒不可遏。
可是看到那人是,心里莫名涌上了自卑。
就好像被踩到了泥底。
更让他难堪的是,他竟然不敢直视此人。
(帝凤浔撇眼,我做什么了?)
(吃瓜群众,呵呵笑。)
(别,您这样就好,千万别做。)
“敢动本王的女人?”帝凤浔的声音犹如凛冬的寒冬。
善奉如堕入地狱一般,动不了分毫。
“你...你是......你是谁?”顶着巨大的压力问出这句话。
本王?
难道还是一个王爷?
可帝国就没有他不认识的王爷?
他可以很肯定,他不认识这个人。
“通”的一声。
众人听到这声音,看过去。
看到让他们震惊的一幕。
善宗一脸绝望的跪在地上,两眼发白,“冥...冥....冥......”
嘴里还在鼓囊着什么,他们离的远,听得不真切。
善宗在听到那句‘本王’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如此出色的少年?
这般如谪仙的容貌?
那强大的气场?
百年来,只有一人。
是陛下捧在心尖尖上的人!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陛下对依依态度大变。
为什么诸葛榆会死?
为什么威高翰会主动揭露他和父亲的私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