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宇一走,祁景云就醒了,他伸了个懒腰,得意洋洋地走进屋,估计这下拓跋宇是不敢再招惹乔明月了。
“我可真是聪明睿智。”
“聪明睿智?嗯?”
祁景云一进门就看到乔明月正站在原地等着他。
“相公,你刚才说谁是母老虎?嗯?”乔明月笑语盈盈,但却生生将祁景云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是,娘子,你听我解释。”祁景云急忙道。
“没事,我不急,你慢慢说。”乔明月脸上笑意未减。
“就是,那个,拓跋宇,他一直纠缠你……”祁景云手忙脚乱,但看到乔明月还是满脸笑容,他突然意识到什么,马上住口,只说了一句,“娘子,我错了。”
乔明月满意地笑了笑,“知道错了?”
祁景云马上点头。
“那你过来。”
祁景云依言走到她面前。
乔明月忽然将手伸向他的腰间,“我挠你痒痒!”
祁景云连忙躲开,“娘子,要不然你捏我脸吧?”他很怕痒,尤其是腰,平时谁都不能碰。
乔明月佯装生气,“不准躲!”
祁景云连忙站好,任由她胡作非为。
乔明月手刚一碰到,祁景云就求起饶来。
“啊啊啊!娘子,我错了娘子,你放过我吧!”
“不可能!谁让你说我凶,还说我是母老虎,我凶吗?你再说一遍,我凶不凶?”
“不凶不凶,娘子你最温柔了!”
里面祁景云被乔明月挠的眼泪直流,而外面拓跋宇被吓得浑身发抖。
拓跋宇回去后突然想起他当时走得太匆忙了,没有带祁景云送给他的小玩具,纠结了一下后,他又决定去取回来,可是没想到竟然听到了祁景云求饶的声音。
“瑾王说得果然是真的,天哪,这也太可怕了。”
此后一连几天,拓跋宇都没再来过这里,甚至偶尔碰到乔明月都会下意识避开,而祁景云还以为是他的那一番抹黑起了作用。
……
“二弟怎么有空来太子府啊?”拓跋宇一脸戏谑地看着坐在下首的人。
拓跋功笑了笑,说:“这不是来看看太子殿下有没有抱得美人归嘛。”
提到乔明月,拓跋宇脸色变了变。
拓跋功见状,有些幸灾乐祸,但是他故意装出一副非常惊讶的样子,说:“不是吧,难道皇兄竟然没有成功?”
拓跋宇感觉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于是说:“那个女人太过凶悍,不是我喜欢的样子。”
拓跋功见他似乎不打算追了,便说道:“皇兄,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可是南诏太子,是将来要继承大统的人,怎么会搞不定一个女人?而且这女人嘛,还是有点个性的好,太过温顺也会腻的不是?”
“依弟弟来看,皇兄你就趁哪一天瑾王不在,给她下点药,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瑾王肯定就不要她了,在南诏她举目无亲,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那时候任她再凶悍也还得依靠皇兄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