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陛下,这个父亲,没有把儿子的话听全,他前几天刚娶了一房小妾,这个小妾年轻貌美,眼角下面有个痣,会唱曲儿,有才气,风.流多情……”
下面的话没有说完,可剩下的意思,在场的人只要有脑子,也都会脑补出来。
皇帝楞了一下,紧接着哈哈笑起来。
“这不是巧了?”
“可不!”
乔明月很认同地点头,“这俩儿子啊,被他们老爹捂着嘴狠狠揍了一顿,还把小妾给打发走了送人,而他的小妾呢,平白受了这种不白之冤,也是个烈性子的人,忍受不了这种屈辱,就上吊死了。”
一番唏嘘,皇帝也愣了一下。
祁景云见皇帝陷入了沉思,上前道,“陛下,邓记的桂花糕要出笼了,娘子喜欢吃,我们就先退下了。”
皇帝把这俩人当自己解闷的人,这会儿他心很乱,没工夫跟他们说话,于是挥挥手,祁景云和乔明月出了宫,马车上,祁景云深深舒了口气。
“怎么样,今天的这出戏看着过瘾吧!”
乔明月端着茶杯,“一般一般吧,也是我的故事编的好,不然的话,这出戏也长不了多长时间。”
两人相视而笑,祁景云凑到乔明月身边,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茶,“娘子,你说你怎么这么聪明,我找神婆配合演戏这事儿都没跟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会配合我呢?”
自从太子绑架了乔明月之后,祁景云就背着劲儿,想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太子。
这次乔明月传播云灵神女和太子的八卦之后,他就找机会帮着把这出戏长的长一点,于是找来了神婆,大殿上,皇帝问云灵愿不愿意嫁给太子,太子那种整天只会玩儿女人的纨绔!又怎么会有人想要嫁给他?
肯定云灵不会嫁,于是他就让神婆说云灵和拓跋功是一对。
反正云灵是肯定要赶紧嫁人的,不然整天缠着他,太影响他和娘子的感情了。
而太子虽然不喜欢云灵,但是也会为了云灵的美色,而答应娶,现在没有娶到云灵,反而被拓跋功抢了先机,他肯定要生气,而拓跋功之前是一直小心翼翼忍气吞声,现在忽然娶了神女,肯定会扬眉吐气。
只不过……他没想到自己的离间计会这么凑效,竟然打到了让太子对着拓跋功拔刀相向的地步。
乔明月看他一脸得意,哼哼了两声,“就你这点伎俩,还有你和这个小心眼的样子,之前拓跋宇得罪了你,你不找回场子才怪呢!”
“可你为什么又要帮助拓跋宇呢?”
如果不是乔明月故意讲了个故事,把皇帝的思绪拉到了误会,所听非事实的层面,现在皇帝肯定要重重地治拓跋宇的罪。
祁景云捉住她手腕,朝着她压低身体,把人紧紧圈在他怀里,“说,是不是你还对拓跋宇有什么想法?”
周身都是祁景云的气息,乔明月心跳的很快,血液翻涌,脸也红了起来,马车虽然地方宽广,可是驾车的马夫和车里只隔了一道薄薄的帘子,随时有风吹来,或者是马夫一扭头掀开帘子,就能看见他们这样亲密的动作。
她着急地推他,“大庭广众的,你起来!”
“不起不起!”祁景云顽劣放肆地压着她,鼻尖蹭着她的锁骨,“我不管,今天你维护了拓跋宇,本王,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