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这事儿回到京城,拓跋功自然有办法让自己手下的人调查,到时候该有的证据也都被销毁的差不多了,他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清楚这其中的厉害,祁景云微微垂眸,低头看着眼前的人,“你说是本王杀了守卫,你可知本王用什么杀的他们?”
“自然是用刀!”侍卫不假思索的说着,祁景云闻言嘲讽的笑了,“众所周知,本王只有上战场的时候才用剑,素日里,只一把折扇就足够了,本王从不用刀,因为刀不够风雅!”
折扇打开,祁景云目露冷光,冷声道:“即便是想要嫁祸,也该调查清楚本王的喜好才是!提督大人有句话说的很对,空口白舌的诬陷本王,后果你可承担的起?”
一双星辰一般的琉璃目微微眯起,眼中是无边无际的冷意,那侍卫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拓跋功,暗自咬咬牙,仍旧坚持说自己看到了祁景云和侍卫们动手。
之所以说祁景云是用刀,是因为当时他趁着众人不防备,夺了侍卫手里的刀。
见那侍卫目光有些飘忽的样子,祁景云心中更是确定,这人在撒谎!
“本王之前一直在和太子殿下喝酒,太子殿下寝宫的宫女可以证明,本王当时刚刚从太子殿下的寝宫出来不足一盏茶的时间。”
“从太子殿下寝宫到易福门,即便是紧赶慢赶,也要半盏茶的时间,你告诉本王,本王要如何在半盏茶的时间里连杀十几个人,还做的这么悄无声息?”
祁景云一席话说得那侍卫哑口无言,拓跋功见状出声让人去把太子寝宫的宫女带来,顺便将太子殿下也请来。
侍卫领命匆匆去了,没一会便又匆匆赶了回来,身边跟着一个瘦弱的小宫女,小宫女年纪不大,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倒算是周正,身上穿着宫女服,一张小脸上满是不安。
祁景云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人就是他离开拓跋宇寝宫的时候吩咐照顾拓跋宇的人,想着是拓跋宇身边的人,自然会实事求是的给自己做证明,也就能够帮他洗脱嫌疑了。
便也就没有多在意,侍卫跪下行礼,恭敬的说太子殿下请不来,因为太子殿下喝多了,已经睡下,喊了许多声都不见回应。
太子睡着了,他一个小小侍卫自然不敢去惊扰,拓跋功闻言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拓跋宇不来,对他来说更好!
若是此刻拓跋宇在这里,哪里还轮的上他这个六皇子在这里处理这些事情?太子是储君,是未来的皇帝,地位自然不是他一个皇子可以相比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