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缨宝,脱。”
“阿渊,你在说什么?”
慕长缨脑子里闪过不健康的内容,小脸红亮亮的,似是熟透的鸭子。
妈耶,光天化日之下就在客厅耍流氓,这尺度有点大,实在太羞耻了。
“过来,给我脱衣服,你不是说要检查伤口?”
见她误会了,容戾渊心中不禁感到丝丝好笑,那双暗沉的眼眸里闪过淡淡的暖意。
呵,这个小萌物,逗弄起来真有意思。
“哦哦……好…好的。”
“咳咳咳……我马上就过来……”
慕长缨低垂着头,如蜗牛移动,慢索索地朝他走去。
容戾渊并未出言催促,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穿着居家服的他减少了几分锐气。
这短短的几步路,硬是被这小女孩走了好久,恍若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慕长缨来到男人的面前,害臊的连头都不敢抬,一个劲地盯着脚下,仿佛是地上有金子似的。
容戾渊指了指身上的衣服,惜字如金,“给我脱。”
慕长缨深吸了一口气,拿出医者的职业操守来,不就是脱衣服嘛,淡定淡定,都是小场面。
她弯下腰,触碰到他衣服的扣子,手指微微轻颤。
几秒后,心里一横,两三下就将他上半身扒个精光。
容戾渊肩膀上缠着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浸染,红的刺目。
“阿渊,我很快就会处理好的。”
慕长缨心中酸酸涩涩的,戴上手套开始为他处理伤口。
身为容氏掌权人,被刺杀那是家常便饭,因此他的后背有着许多伤痕,并不算好看。
虽然旧伤都已经结痂了,只剩下浅浅的粉肉色痕迹,但她依旧心脏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