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地牢里的白墨高兴地咧嘴轻笑了一下,“二爷能亲自审问你,那是你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这个家伙一定是干了几辈子的缺德事儿,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会倒霉的落到二爷的手上。
白墨动作迅速地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容戾渊的面前,安静地退居一边围观。
“二爷,我是冤枉的,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啊!”
林神医在最初的害怕之后,脑子就开始飞速的运转起来。
他拖着虚弱的身体,狼狈得爬到容戾渊的脚边痛哭流涕。
“呵……”
见这人死到临头还在演戏,男人深邃的眼眸里就染上了一层暗色。
他坐在椅子上,修长且骨骼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扶手。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么留着你做什么?”
无用之人,况且还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废物,这种人最适合下地狱。
林神医抬起头,据理力争,“我……我可以给老夫人治病啊!”
容老夫人中了他的毒,不出意外的话三个月后一定会疯癫暴毙。
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解开这种剧毒,他怎么可能无用?
容戾渊眼眸浮现出残暴的戾气,“你在威胁我。”
区区蝼蚁,阶下囚,也配妄想谈条件?
他面色阴沉地站起身走向了墙壁边,按下机关后墙壁就转换了一面。
刚刚还光滑的洁白墙壁瞬变成布满鲜血的,上面还有锁犯人的铁链,一看就知道是专门惩罚人的。
“白墨,将他压上去锁着。”
容戾渊打开一个灰色的箱子,从里面拿出手套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