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消过毒的银针,对着楚殷的大腿扎下去。
“等等。”银针还没有扎进里面,容戾渊满脸黑沉地起身。
楚殷的裤子挽到了大腿根部,两条腿袒露在外。
许是因为常年不能行走,双腿肌肤泛着不健康的冷白。
“阿渊,怎么了?”难道是她用的银针有问题?
慕长缨小手拿着银针仔细端详了许久也没发现什么异样,百思不得其解。
“缨宝,这种疑难病症许老爷子一定很感兴趣,我让白墨叫他来。扎针这种活儿交给他就好,你在旁边指挥就好。”
“对吼,我好歹是长老。”她拍了拍小脑袋,想起来好歹加入了许氏医药,成了客卿长老。
空占着一个名头,总不能什么贡献也不给,不然跟占着茅坑不拉屎有什么区别?
“……”
忽悠住了慕长缨,容戾渊脸上的不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
目睹他飞快变脸,楚殷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闭上眼不准备继续看。
时时刻刻都在吃狗粮的日子也太难受了,也不知道他们身边的人是如何忍受的。
慕长缨把银针放回原处,单手托着下巴,努努娇嫩欲滴的红唇,低声呢喃,“……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视线落在楚殷的大腿上来回打量,认真扫了几眼后恍然大悟。
扎针的其他地方还好,但大腿根部着实尴尬,扎针时她只要稍稍低下头,对准的位置不言而喻。
虽说在医生面前没男女之分,但很明显阿渊的醋坛子又打翻了。
慕长缨似笑非笑地望着容戾渊,“那就让许老来吧。”
许老正好可以看看这种病症,回去后传授给许氏医药的学生,以后遇到也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