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决定了说实话。
“贺君骁...对不起,我偷偷自慰了...但是我保证!我没有高潮,我就试着摸了摸,发现没有你摸的舒服,就放弃了。”林知遇满脸痛心悔过。
“就知道姐姐不会听话,姐姐太叛逆了。不过好在姐姐诚实,没有撒谎,是只底子不坏的小奴隶。”贺君骁依然温柔,与淡雅君子、泽世明珠类的温柔不同,贺君骁的温暖像阳光一样,只有林知遇知道深藏在这阳光的温柔背后,是怎么样的毒辣。
“过来,是那只手自慰的?”贺君骁将林知遇拉到了身前。
林知遇闷闷的回答“右手”
“我可舍不得再打姐姐屁股了,手干的坏事,就教训手吧。姐姐,左手拖住右手手腕,拖住放好。规矩是什么?”贺君骁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戒尺。
“不许躲,不许挡,不许求饶”说完,戒尺就重重落在了林知遇的手心上,手心肉少,两戒尺就照顾个来回,没出十下,手心就红透了。林知遇挨的辛苦,每挨一戒尺,左手都拖不住下移,还要赶紧挪回原位挨下一戒尺,而眼睁睁的看着贺君骁一次次的落下戒尺,打在自己手心,简直是另一种心理折磨。
“啊!疼!我错啦!诶呦诶呦...好疼啊...我不敢了嘛...”林知遇认错哭痛已经快熟练了,近几天就这个说的顺嘴。
戒尺打满了五十下,才停了下来。贺君骁将林知遇拉到两腿间训话,又拿对待七八岁小孩儿态度哄她,可是谁家哄小孩儿会说这种道理呢?
‘偷偷自慰的小奴隶不是好奴隶。’‘家养的小猫发情都是撅屁股乖乖蹭主人的脚,只有外面的野猫才会偷欢胡搞’...
林知遇羞的耳根通红,贺君骁才放过她。
不过后来的日子,林知遇也不用改考虑心痒、偷欢了,女人的月事如约而至找上了她,白天上班她疼的嘴唇都白了,脑子都快不清醒了,硬是挺到了下班,回到家一副苍白的面容把贺君骁吓坏了。
贺君骁心疼得紧,赶紧安顿她上床躺好,又是熬红糖姜水,又是准备暖宝给她热敷小腹,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手上还在给她揉着肚子。
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住在农村的奶奶家,夏天夜里没有空调没有风扇,奶奶拿着蒲扇给她扇风,奶奶也是这样,明明眼睛都闭上了,几乎睡着了,没有意识还在重复着扇扇子的动作。
贺君骁就是束光,照进了她灰茫茫的人生,如果没有贺君骁,林知遇会一直淡漠感情,不相信男人,不追求爱。可是贺君骁出现了,还是强制出现了,这个大男孩儿讲理却霸道,就这样驻扎进她的人生了。
月事过去,贺君骁定下那十五天分惩罚也到期了。
当晚,将将睡着的贺君骁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醒了,他睁开眼看到是林知遇再用脑袋蹭自己。
林知遇看到贺君骁醒了,赶紧拿起手机举在贺君骁面前,用手指着屏幕上赫然的‘0点’
贺君骁这才明白,原来林知遇是在这等着十五天的期限呢,揉揉眼睛坐了起来,才看清,林知遇戴着一双猫耳朵,嘴里叼着个保险套,兴奋地扭着屁股,叫了声‘喵~’
贺君骁笑了,这种情况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第二天,两人都盯着黑眼圈打着哈欠去公司和学校打了一天的瞌睡,毕竟...他们昨晚,凌晨四点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