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是想选他，而放弃自己所有的家人吗？”老爷子身上的寒气更冷了些。
“我没有，爷爷，究竟怎么了？北城他……”封一念意识到，爷爷不是开玩笑，所以她才更加担心。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直接被老爷子给打断了。
“念念，爷爷知道你不是一个不孝的小孩，爷爷也不想当坏人，但，为了你，爷爷再当一次坏人又怎么样？”
“你问问他，当初为什么要让夏初雪冒充我们封家的小小姐，他单纯是为了保护你吗？”
老爷子蹙着眉，转移视线看着顾北城。
“看来都是为了找你的生母吧？”
顾北城没说话，也就是承认了这个事实。
他不觉得有什么好解释的，他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这并不是唯一的原因罢了。
“你的亲母是仇小燕，当年周旋在我家封绥和柔儿之间，我查到当年柔儿离开之后，仇小燕来过几次封家。”
“后来她就失踪了，你让夏初雪冒充我的孙女，除了不想让念念得到她应有的幸福，还想利用夏初雪替你妈妈报仇。”
“因为你觉得，仇小燕的失踪或是死亡，都和封家有关，是不是？”
老爷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顾北城，似乎说的是肯定句，并不是疑问句。
“事情……”顾北城的话还没出口，老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柔儿被催眠之后带去冰城，甚至被改名换姓，让我的阿绥找了一辈子。”
“她记得一个女人，这就是你的亲母仇小燕，是她有意分开阿绥和柔儿，这你也是知道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