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响得好烦人,睡不着。”周韵又问一次:“抽了很多吗?”
谭逸躺在了她身旁,伸手抱着她往自己怀里带,然后掌心捂住她了耳朵,不咸不淡道:“不多。问这些干什么。”
尽管他们发生过很亲密的事情,但这样的动作还是会让她紧张起来。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平淡又熟稔。
好近的距离,呼吸的频率都变得一致。
“你怎么知道我抽烟了?”谭逸忽然反问。
事后确实抽了一支烟,但他披了件衣服在阳台上吹了很久的风,烟味没道理还停留在身上。
“在手上闻到了一点。”说着,周韵抬起了他的左手,放到自己鼻尖处闻了几下,“现在还有。”
“……挺厉害的。”谭逸顺手摸上她不着一缕的后背,“要穿衣服吗。”
“感觉有些疼……”周韵忍不住将胳膊圈上他的腰身,肌肤之间不留下一丝缝隙,“你以后能不能别咬……”
“不能。”
回答得十分干脆。
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谭逸停顿了一下,改了口:“我下次会注意。先帮你穿衣服。”
实在是受不了她空空如也地触碰自己。
除非她能立刻跟他做爱。
思绪放空时,周韵已经穿好了睡衣,并趁着他发愣按住了他的脸。
他回过神来,搂着身前的腰让人扑向自己。
下巴磕到了他的胸膛,有点痛,但周韵没松手,伏在他耳边悄悄道:“谢谢哥,我很喜欢你。”
过了好半天,谭逸忽然转过头笑了。
“很开心吗?”
“一般。”
“那你把这话还我。”
“我说周韵,”他笑得吻上她的眼睛,“你幼不幼稚。”
这个反问句问得很好。
我说哥,你幼不幼稚啊,说句喜欢就能笑成这样。
周韵在心里想着,也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