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月往嘴里填了一口某人从后厨带过来的最新出来的西点,嘴里不慎清晰的说:“昨晚有个闹房的。”
“什么玩意儿?”薛田田一把拽着冉月继续往嘴里塞点心的手:“哎呀你别吃了,你怎么跟饿死鬼似的。我可听说你最近有点不务正业,饭碗都要被人给抢了,你还淡定如山的。副职,把你这正职给架空了,有这么一回事儿没有?”
冉月鼓着两边腮帮子,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好像有这么回事。”
“……”
薛田田啧了一声,“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感。”
冉月忽闪了两下大眼睛,表情气死人:“那我该怎么办?”
“我——”薛田田一口气差点噎死,“你最近脑袋里是不是糊屎了?”
冉月不停往嘴里塞点心的手终于停下,冲人斜过眼,骂了一声滚。她其实是最近想放松一下,不想想那么多。
怎么就...糊屎了呢。
薛田田接收到冉月一个大大的白眼,“行了行了,那先不说这个,你刚刚说,闹床的那个,什么情况?”
冉月被噎的呛了一口,“不是闹床,是闹房。”
“有区别吗?”薛田田拧了一口冉月手里的小甜糕,往嘴里一填,接着凭空蹦出一句:“你看我对你好吧,厨师长刚研究出来的新品,菜单都还没来得及填上,客人都一个还没尝呢,先给你带来了。”接着话锋又一个急转,冲冉月抬了抬下巴:“有区别吗?”
冉月愣了一下,缓了缓,有点跟不上这丫头的脑回路,“什么有区别吗?”
“啧,就闹床啊!”
“没区别吗?”
“……”薛田田多了点不耐烦,“行了行了,你就跟我说说来龙去脉吧。”
“你怎么那么八卦,就是,”冉月组织了下语言,“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跟另外一个男人,开了同一间房。”
薛田田嚯了一声,眼睛放光,“玩这么大?”
“……”
“那怎么就,欲.火烧到你了?”
“……”冉月就知道会是这样,问题,是一连串的,接着就把前因后果详细的跟她说了一通,想着可以彻底打消她的疑问。
薛田田听后拉着长音,哦了一声,像是也听明白了。“那你说,这看着别的男人,搞自己的女人,这场面,是不是还真的挺刺激的。”
“……”冉月眼睛一个走神,脸色一绷,将最后一口糕点咽下,像是只听到了后半句,嗯了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开始放空,慢慢的拖着音,“好像...是挺刺激的。”
“……”
薛田田将脸磨过看过冉月,冉月绷着的脸同样与其看了个对脸,“怎么了?”
“你体验了?”
冉月闻言下意识的连忙摇头,急忙撇清,“没、没体验过。”
“那你刺激个啥?”
冉月耳根一热,心虚却佯装淡定的将脸别过一边,“我也不知道,反正没体验过。”
“……”
秦时和苏瀚一同说笑从外边回来的时候,冉月刚巧从假山方向绕着走到了前院,眼看再往前走就会是正对面,冉月及时刹住了车拐进了旁边的布草消毒和干洗店。
太怂了。
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怂过。
其实也不是怂,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诶,刚刚那小姑娘有点眼熟啊,是不是那小白兔?怎么钻进洗衣房去了,她不是客房经理吗?”苏瀚说着看过秦时继续调侃,“你该不会是大少爷病犯了,又欺负人家把人贬了吧?上次后厨,这次洗衣服,怎么,伺候的不行?”
秦时脑中过着刚刚一闪而过的身影,口是心非,“你眼神不好,看岔了。”
“你放屁,我眼神不好,我视力可是招飞最高水准,你敢说我眼神不好。刚刚那个就是小白兔,你是不是眼瞎了?”
“滚!”
苏瀚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哦,那是装瞎?”
秦时被气笑了,“你有完没完?”
苏瀚嗤的一声冷笑,“看来是真的了,不是眼瞎,而是心盲。”
秦时懒得搭理人。
默认了。
“你还没说呢,你嘴唇怎么回事?被谁咬的?”苏瀚拐过走廊,上了一个台阶,声音变低:“听说你们剧组昨晚有个角色杀青,然后聚餐去了。你该不会是酒后乱性了吧?”
秦时有点受不了,停下脚步啧了一声,“你怎么比有些女人还八卦?”
“哪些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