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电梯,她的口红花了,男孩用拇指替她擦去嘴角的印子,动作轻柔。
刹那间,她有一种被深爱被珍惜的错觉。
进入房间,男孩关上门,后背抵在门上,被她亲的喘不过气来。
眼睛湿润地看着她,她笑了,“我吻的够烂了,你比我更烂,你难道没谈过恋爱?”
男孩诚实地说:“谈过,不过分手了。”
她很好奇,“为什么分手?”
男孩说:“我们在不同的城市读大学,我女友,不,前女友喜欢上别人了。”
她笑笑,“那么我们都是被辜负的伤心人喽。”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嘴唇又贴上,热烈地探索彼此。
他们跌跌撞撞地向室内的床上走去,一起倒在床上,衣服一件件褪去,丢在地板上。
她发泄地咬着他光滑的肩头,男孩默默承受。
他只羞怯地提了一个要求,“能不能把灯关掉,光太亮了。”
她笑了,点头同意,只留一盏壁灯。
半明半暗中,两个身影交叠,男孩的汗滑落,她感觉到他的动作毫无章法,他想令她满意,不时确认她的表情,她沉醉着,小声叹息着,送上双唇。
谭佳人推乔宁宁,“喂,醒醒,别回味了。”
乔宁宁猛地清醒,恼羞成怒,“谁回味呢。”
谭佳人笑,“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不是回味是什么。”
乔宁宁面红耳赤,转移话题,“游艇来了。”
意大利塞莎飞桥游艇,谭佳人曾经陪客户在地中海乘坐过,租赁费不菲,她忍不住提醒,“你真包了游艇,很贵的。”
乔宁宁说:“管它贵不贵,我想在江上兜风。”
上游艇后才知道还有大提琴小提琴二重奏乐队候命,其中“大提琴”看到乔宁宁眼中迸发出激动和喜悦之色。
乔宁宁的眼睛也移不开地看着“大提琴”。
谭佳人和“小提琴”瞬间被屏蔽在二人世界之外。
“乔宁宁,我上岸了。”
她的声音很大,惊醒深情对望的两人,男孩红着耳朵垂下头,乔宁宁则不解地看向谭佳人,“上岸,你要走?”
谭佳人摊手,“难不成你要我留下做电灯泡?”
乔宁宁如梦初醒,羞恼,“你还真知趣。”
貌似不舍,行动迅速,“小提琴”被塞了红包,和电灯泡谭佳人一道被打发回到岸上。
走下舷梯时,谭佳人听到男孩对乔宁宁说:“我没再去白鹤会所打工了,老师介绍我到游艇会拉琴,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可以告诉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