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言拿着伞陪她一直走到楼梯口,趁着黑漆漆的时候又亲了她一下,接着把伞撑开递到她手上。她维持着奇怪的走路姿势走出一段路,才看见楼道的灯光渐渐暗了下去,马上又恢复正常,一路跑跑跳跳地出了小区。
别看李锐言今天晚上,又是亲又是抱的,恨不得和她变成连体人一样的,今晚上他躺床上仔细一想,明天保准又是一副“你谁啊”的看着她。
她用李锐言给她兜里放的二十块钱打车到小区门口,背着书包往小区深处走,边走边想今天晚上遇到的会是谁。
陆少彦?还是沉图南?
不过最让她惊讶的还是,他们两个人居然还没打起来。沉图南人渣一个,比起重视她有没有男朋友,更在乎的还是她的身体。而陆少彦,她只能猜测是酷哥打不过人渣。
她走进最后的老房子间的甬道的时候,敏锐地听见打火机的声音,大概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她仍然背着书包仿佛毫无察觉一样继续往前走。
“唔——”被蒙住嘴巴的时候,她下意识想要出声呼救,但被一只手牢牢地捂住了嘴巴,腰上还放着一只手钢筋似的禁锢着她。
“唔,唔唔——”
身后人发出一声轻笑,耳垂上感受到湿意,有人在轻舐她的耳垂,逼得她歪着头,躯体不禁缩在了一起。冰凉的手掌很快来到她胸前,一粒一粒地解开她的口子,少女粉色的胸衣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她挣扎的更加激烈,眼角流下了晶莹的泪液,沉图南在她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用惯用的讥笑的语气说道:“怎么认不出你的主人了。”
“我松手,你别叫,不然我在这办了你。”
少女眼角还流着泪,赶紧点了点头。“救——”刚刚发出的气音就被重新捂住,咽回了喉咙。
沉图南低下头,靠近她的耳廓,吊儿郎当地道:“这么想被操?”
她忙不迭地摇头,沉图南磨了磨牙,问她:“不是叫你下午等我吗,你去哪了?”
嘴上的手没了,但她也不敢喊了,只好“老实”地回答:“有晚自习。”
“晚自习?”他气极反笑,一字一顿地说,“我怎么听说你体育课就请假走了呢?”
“去哪了?是不是去找姓陆的了?”
不是,但是差不多。程思敏道:“没有,昨天晚上他看见你了,今天没来找我。我去市图书馆自习了。”
沉图南刚想问她为什么,但转念一想,她连课都不敢上,慌忙地逃走了还不是因为他?他冷笑道:“这么怕我动你?”
这不废话吗?谁不怕流氓啊,就跟路上走路遇到坨屎是的,正常人都得绕着走。
她用微弱如猫哼一样的语气扭捏道:“疼。”
沉图南内心一动,就像有根羽毛在心底搔痒似的,他心里暗骂了一句,本来心里升腾的那股邪火瞬间就浇灭了,语气不自主地就软和了下来:“还疼么?”
她蚊子一样地“嗯”了一声,又小声地说了一句:“很晚了,我想回家了。”
沉图南用鼻腔发出了一个“嗯”的音,把手松开,看着少女开始低头整理自己的上衣。等整理完了,她仰着头看他,似乎是在问他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吧。”他闷闷地开口,看见程思敏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的时候忍不住感觉胸口一痛,但他什么也没说,重新拿出了打火机放在手上玩。看见对方明显加快速度地跑进楼道的时候,用力地敲了敲头。
他在搞什么,晚上守在这里就为了问这么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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