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忍不住发出这样的声音,她仍然用手不断地抵触着。在扭动过程中,早就香肩半露了,连半个椒乳都暴露在空气当中了。穆无明轻轻解开系带,在肚兜下不停地将雪峰揉搓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另一只手探入亵裤内,在黑色森林中慢慢探索。
他小时候就有嬷嬷给他讲过行房的技巧,再加上他爹踏足武林,身边总有些下九流的技人,也让他学到了一些奇门淫技。左手在肚兜下抵住蓓蕾,右手四个手指轻轻抚摸着花唇,逐渐探入两个手指,开始轻轻抽插着。
“书宣姐,你知道旁边那是个什么人吗?”他边听着女子低声的喘息,边说道,“那可是个地痞流浪,我特意替你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他是个好色之徒,喝了酒之后,当街把手伸进人家婆娘下面去了。被剁了一只手呢。”
他边说,边用指尖轻柔地在她嫩粉色敏感的花核划动,可怕的快感伴随着羞耻感在全身窜动。她整个人想要燃烧了一样,用眼角余光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虽然没有声音,但他一定是在用贪婪的眼光在看她的身体吧。
想到这,她全身都僵硬了,无法抵挡穆无明在她身上作弄的手。可偏偏从那个小小的花核上传来一阵阵快感,哪怕是被轻轻拨动,也会引起身体一阵颤动。
“喔——”她仰起头,忍不住留下绝望的泪水,最敏感的地方被一阵阵撩拨,花穴内也放进了手指在扣弄。她忍不住颤抖着哭道,“不要了,放过我吧……”
那个正在撩拨的手真的突然停下了。穆无明捡起床边放着的匕首,向旁边轻轻一划,血腥味一丝丝地充斥在房间内。刘书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杀了人。她不是没有杀过人,但她从没有杀过和她无关的人。虽然穆无明说他是个该死的人,可万一他是在骗她呢?
可这人并不算和她无关吧。她受辱的场景被他全都看到了……
她想着,丝毫没有发现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早就已经没了气息。
穆无明丢下匕首,嫌恶地看了眼男人,他回到床上,抱紧了正在打颤的刘书萱,又恢复了那副温柔款款的表情,“乖,我替你杀了他。”
他温柔地吻去她眼上的泪水,又将那只刚杀过人的手伸进肚兜里,没有感到抗拒使他欣喜若狂。他耐着性子做了前戏,感到女人的花穴已经足够潮热之后,扶着自己的那物挺了进去。
他扶着女人的腰,挺身缓动,不是他不想猛冲直撞的,实在是下面那张花穴吸得他只能慢慢地进出。刘书萱眼角带红,如一树桃花,被撞的呻吟声碎不成音。
穆无明慢慢知了趣,时而缓缓进出,时而猛烈戳进,把身下女子弄得淫水连连。
“书宣姐,我弄的你舒服么?”
他动情的时候,总爱叫刘书萱“书宣姐”,白魔女暗暗记下这个信息,准备等有空的时候翻一番这身体的记忆。
刘书萱双腿被废,肌肉本来提不起劲,好在白魔女能用魔力控制,直把穆无明吸得在她身上泄了身。补充到了魔力,她也任由穆无明在身上捣鼓,只是上面要流泪,下面要流水弄得她都有些渴了。
她两只手被捉在头顶,只能无奈地迎来下一波进入。穆无明像是从没吃饱过的小狗,又爱玩花样,精力又多。她被穆无明关在这小房间里,两个人鬼混了好几天,她全身都是情欲的痕迹,花穴常常是不能合拢的向外冒着白浊的状态。
不是她有魔力加持,可真要被他肏死了不可。
穆无明却是一脸餍足,一遍百般温柔地哄她喝下下人每日准备好的避子汤,另一边每次准备好在旁“围观”的死人,有时是偷人钱财的盗贼,有时是诽谤传谣的妖人。刘书萱也十分配合地,杀人不手软。
她体内魔力愈来愈强,连带着这具身体的相貌也愈来愈媚。本来是倔强坚强的精致五官,眼角一红,便如雨打的梨花,不胜娇怯的模样。穆无明看到她被自己养成了这副样子,更加满意,连本来准备用的药都丢了,只想看她失神地躺在自己身下被操干的样子。
但像穆无明这样人的宠爱能维持多久?在她被允许可以在花园里逛逛的时候,京城里来了一支番邦队伍的消息就已经传入她耳中了。传闻中,这支番邦队伍从遥远的西域边来,各个穿着奇装异服,浑身带着叮叮当当的珠宝。更叫人注意的是,这队伍里还有一只舞队。里面有一位舞女长相绝美妖艳,眼波一转,就让人甘心死在她的裙下。
这支舞队来了京城是先要给皇上看的,小皇帝正是纵欲行乐的年纪,虽然被这深宫磨练的不动声色,却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穆无明陪着静王也去参加了宴会,回来时仍旧同往常似行乐,但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常常对着她清秀的脸怔怔出神。刘书萱猜到他是被那号称绝世舞姬的女子迷住了。
她也不心急,几天后,果然听见静王请了番邦舞队来府上表演的消息。她屋子里只安排了一个哑女伺候,听见这消息的时候正坐在窗前写字。握着狼毫笔,她出神地望着窗外的天空,一阵寒风吹过,哑女走过来将窗户掩上,“要下雪了”,她忽而轻声地说道,苍白的小脸藏在白狐做的毛围脖里,手指上一张泛黄的小纸正在随风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