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素低垂眼帘,眼泪在眼眶打转,再次求助的看向陆修文。
陆修文不为所动,对老太医作揖:“有劳老太医,此事,晚生必须要弄明白。”
老太医不再犹豫,一把抓过张素素的手,在脉搏上细品。
环境太吵,老太医不耐烦道:“韩捕头,能不能让他们安静些。”
不等韩烈开口,众人就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全部噤声。
一时间,花厅内静的落针可闻。
张素素试图挣脱,可老太医力气不小,她那点微薄的力气,根本没用处。
不多会儿,老太医松开手,面色凝重的看向陆修文,道:“陆大人,想听实话吗?”
此时,张素素已经在惶恐的往后退,紧张的揉着手腕。
陆修文俯首作揖:“老太医请讲。”
老太医偏头,盯着张素素:“她肚子里的骨肉,至少近两月。绝无可能是陆大人您的骨肉。”
整个花厅,瞬间炸开了锅,全都对着张素素指指点点。
张素素起了逃跑的心思,可周围都是人,她根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想了想,她抓住陆修文的手,试图辩解:“修文哥,你不能相信他们,他们都想害我,都在说谎。你是我这辈子最在意之人,我就是欺骗谁,也绝无可能欺骗你。”
陆修文扭头看她,苦笑:“那日,我什么都不记得,就算我喝醉了,也该依稀记得一些。你告诉我,为何我什么都不记得,还是说,你我之间,本就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时,杏儿从外面走进来,行了个万福,道:“陆大人,奴婢可以证明,当日在红袖坊,您和小姐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张素素震惊的扭头看她,咬牙道:“杏儿,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联合外人害我?”
杏儿低垂眼帘道:“您是待我还算可以,但有时候,脾气上来,奴婢在您身边侍候,也吃了不少苦头。您做了那么多坏事,甚至险些害死高小姐,奴婢良心不安,不想再助纣为虐了。”
张玉恒大声吼叫:“你们都在说谎!为何要害我姊姊!”
“若是我告诉你,你姊姊做过的坏事,远不止这些呢?”
林妙忽然牵着林晚晚站出来,盯着张素素看。
张素素瞪着林妙道:“自小你就与我过不去,你说的话,又有谁会信。”
“你我都是生意人,但我跟你不同,我做生意,注重的是信誉,而你,更多想着的,是如何耍手段。你是什么样的人,也不必我多说。今日你我站在此处,大伙儿是信我多一些还是信你多一些,自有公断。”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还是让晚晚来说吧!”
不等张素素反应过来,林晚晚便忿忿的伸手指向她,道:“就是她,收买打手,掳走我和小弟,挑断小智的手脚,还要挑断我的手脚。若非官府及时找到我和小弟,我也会被断了手脚。她是个坏女人,根本配不上修文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