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唬我？
见对方似乎来真的，牛自如不屑地打开糖衣，“一根棒棒糖，你以为这是测谎仪？”
吃就吃，他不怕。
周围人包括顾掌柜等，也觉的李长生的做法无厘头。
“嗯，味道不错，有点甜，假如是草莓味更好不过。”嘴里含着棒棒糖，牛自如不忘与厉美美的调笑。
他想看下，对方到底在搞什么鬼主意。
李长生走到对方面前，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吃吧吃吧，好吃你就多吃点。”
一边说，右手一边在半空中轻轻挥动，划出半圆形的轨迹。
搞什么？
在外人看来，这好像没啥稀奇的。
可是忽然间，牛自如的眼皮子就往下掉，眼睛耷拉，瞳孔失神。
“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老实回答就行。”李长生平和的话语，仿佛魔音贯耳，在每个人心头渗透。
“是。”不知不觉，牛自如主动点头答应。
嘶嘶！
周围人的脸上露出惊骇欲绝的表情，内心深受震动。
我靠，不是吧。
牛自如这是被催眠了嘛？
难道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
在世俗社会之外，还有武林萧湖，这在有身份的富豪权贵中并不是秘密。
所以很可能的话，眼前这家伙就是一位能催眠的萧湖奇人。
“说吧说吧，把你干过的亏心事，全部说出来。”
“惭愧啊，我真的好惭愧。”牛自如陡然间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抱住李长生的大腿，放声忏悔。
“我九岁就偷看人洗澡，十二岁就去嬷嬷茶，然后十三岁搞到自己生花柳病……”
听到牛自如地放声忏悔，众人全部哗然。
我艹，这个人品low爆了。
“……我这一辈子没有做过什么好事，我还搞同xing恋，我真的好惭愧。”完全没有意识到严重的牛自如，仍在不停惭愧。
“我靠，离我远一点呐。”
李长生赶紧一脚踹开对方，眼里全是嫌弃。
他急忙用力拍拍裤脚，生怕染上什么脏东西。
“你妹哦，老天赐予你金箍棒，你却用来当成搅屎棍，你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辛苦养育大你的父母亲嘛？”
“我对不起他们，我不是人。”
这样的坦诚，如此奇葩，实在令大家叹为观止。
虽说在座也有人玩的比较野，放的很开，但牛自如还是超出大伙的心理承受极限。
“哇，我吐了！”尤其厉美美，没想到她的男票竟然是玻璃，她自认为受到严重欺骗，无比愤怒。
“牛自如，你个死兔子！”
李长生笑的非常开心，捏着鼻子离着对方一米开外，“那你生在世上的确枉为人了，不如死了算吧？”
“我是真该死啊。”不停用手抽自己的脸，牛自如浑然不觉已经成为全场关注的焦点人物。
不过所有人都抱着一种鄙视的心态。
反正从今以后，估计除了少数几人，再无人敢跟他亲近，以免惹来外界的猜疑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