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孟天韵一早安排岑伦去给孟良郎看病。
孟良郎的人没有阻拦,岑伦顺利见到孟良郎。
病床上的老头眉头紧皱,唇惨白,脸苍白,没一点血色,气息微弱,干涸双眸无神。
岑伦往给他把了把脉,眉头冷蹙,老头这,没多少时日了。
多年操劳和掏空,让他极为虚弱。
且年纪已大,身体各功能已经衰竭,回天乏术。
“大小姐,看起来岑医生也懂中医。”录像室里,手下和孟天韵讨好的找话题聊。
孟天韵嘴角微微一勾,心头更加有底,脸上浮着惊喜道,“他是x国人,会中医很正常。”
岑伦会中医,那就可以用中医辩证的方法反驳秦瑜,让他有理有据告诉孟良郎,秦瑜从头到尾都在害他,让孟良郎知道,整个集团,和她血缘关系的人只有他,真正为他好的人也只有她。
他若不依靠她,他不仅会没命,还会老本都全部丢光。
“孟老先生,你可好一些?”岑伦给孟良郎打了一针。
这一针下去,孟良郎睁开了双眼,感受到身上如同被蚂蚁咬的疼痛后,意识到来的人,在没通知秦瑜情况下,给他打针了。
眼中顿现惊恐,沉声问,“你给我打了什么东西?”
“我……”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对我动手?找秦医生来!立刻,马上!”孟良郎瞪着双眸,声音又沉又冷。
岑伦赶紧退一边,负手而立,孟良郎态度这般激烈,由此可见,他这女儿,他忌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