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
一方面,白桃是真的觉得羞窘,甚至,都不敢去看池渊。
可是,另外一方面,白桃居然觉得自己是在窃喜。
是的,没有错,就是在窃喜。
她窃喜的是,知道自己的生理期的人,是池渊,不是别人。
如果是别人的话,她就真的更加不知道要羞愤成什么样子,可能会直接告诉白湛,让那个人永远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现在是池渊,白桃就莫名的,还觉得挺甜的。
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白桃就把自己给吓傻了。
她这是在想什么啊,到底还能不能正常一点了?
呜呜呜呜,都怪白湛和白栀,臭哥哥,臭嫂子,没事儿和她说什么谈恋爱的事情啊,他们两个自己谈恋爱就好了啊,干嘛还带她玩儿。
现在弄得她本来就总是会胡思乱想的小脑袋瓜子里面,装的全部都是不正常的东西。
白桃现在甚至都希望有谁能够过来救救她啊。
池渊坐在白桃的对面,自然是把她所有的表情都尽收在眼底。
她的脸很红,粉嘟噜的,特别特别的可爱。
池渊还记得,自己把白桃救下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晕了过去,脸上全是泥道子,还有伤疤,看上去脏兮兮的,还特别的可怜。
那个时候就是一个半大点儿的小孩子,完全没有想过,这么快的时间,她都已经长大了。
即便现在白桃的脸上还有婴儿肥,可是,却仍旧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儿。
池渊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整个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他甚至在心里头鄙夷自己,在想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干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