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也算是她命大。”小腾吃着糖葫芦，抬头看了看，路过聆音楼，嘻哈道：“这里不错哎，有声音好听的大美女，价格也很合理。”
“可以。”司徒燕点头，从小到大也没出来溜达过几次。不知道哪里好，随便找个雅阁，点上一些精美的菜肴与酒水。
司徒燕心事重重，喝了几杯酒，依靠着窗口，眸光游离。低语道：“她跟你很像，一直不合群，脾气更是倔强的要死，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是跟你很像吧，我可合群了，脾气也不倔。”小腾反驳，趴在玉桌上听歌姬音吟唱。声音空灵优美，令人烦躁的心情都缓解下来。
“你这是自我安慰？”司徒燕撇嘴，眼神回忆。
良久之后才叹了口气道：“她从小就体弱多病，经不起折腾，还天天嚷嚷兵器有意志与生命。明明那么弱犟嘴却从不服输，常年累月去锻造，浪费生命与时间，只有傻子才如此，你说是吧。”
小腾趴在桌子上听曲，满头大汗。这个问题还是别随便回答的好，不然挨揍是小得罪人才是大。
司徒燕目光不善，盯着他看半天，冷冷问道：“听说你夸她是最出色的炼兵师，这句话我好像也听过，平时都这么骗人的吗。”
“没有，绝对没有，完全是道听途说。”小腾嘴角抽搐，满头大汗道：“在我认识的炼兵师中，最看重的就是你啊，当之无愧。
他感觉溜须拍马道：“头脑灵活，想法新奇，懂得融会贯通。最重要的是炼兵能力精湛，整个无夜城绝对都找不出第二个。”
“哼，对你有用的就使劲的哄骗。”司徒燕嗤笑，太了解这个小子了，不过对这种赞叹还算满意。
“逃过一劫...”小腾心中暗叹，吓的赶紧再要两坛酒，先喝半坛压压惊。
司徒燕喝了几杯，脸颊有些微红，回应道：“小时候我就跟她说不要在这种无所谓的事情上浪费生命与时间，结果还跟我犟嘴，气的吐血也不服。说我的炼器手法是粗制滥造，根本就不算是真正的炼器师，当初也的确说的有些过了，现在想想...”
少女叹息，其实也只是为她好，可是那个傻丫头不领情，后来也是天天忙于炼器渐渐就断了联系。
有些惆怅道：“当初还放狠话，一定能打造成我这辈子也望尘莫及的兵器，现在想想还真是败给她了，那柄白雪奇兵的确与众不同。”
“不一样吧，领域不同而已，炼兵之道何其复杂繁琐，每个时代都有与众不同的手法。如修行路，天赋与能力不同，道法万千与其与别人攀比，更重要的是让自己变得更强。”小腾掰扯道：
“杨雪看重的意义与生命，也只是将自己局限在这一领域，只能打造与生命相息，出色的兵器。相比你是更多方面的天才，看重的是价值与能力，炼兵理念不同，也没有高低的可比性。”
“真心话？”司徒燕怀疑的看着这小子，用人的时候可是相当能供奉。
“这是自然，炼兵我不懂，不过仙灵书院各各领域都有当之无愧的最强者，涉及万千，又能说谁强谁弱。”小腾感叹，道：“这天下何其广阔，就算是仙府也有不足之地，其他族群的法与道，甚至是炼兵之法也各不相同，不要纠结这些嘛。”
“油嘴滑舌。”司徒燕撇了他一眼，有些无奈怅然，其实在杨雪找来道歉的时候这些就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