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怒目圆睁,毫不退让,要惩罚这个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
那位阔少爷也来了气,怒道:“哼,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非要找不自在,那就不要怪我动粗了,这就让你尝一尝执意抗拒的苦头。”
云燕并不理睬,依旧狠狠地瞪着他,准备惩罚这个既狂傲又霸道的家伙。
阔少爷对两个随从使个眼色,吩咐道:“这个小女子交给你们了,要好好地教训她,让她长一长记性,今后不敢再撒野。”
两个随从见主人有话,答应一声冲过去,和张云燕打起来。
云燕本来不想动手,可是不由自己,已经逼到头上,只好迎战。
她身在异界国度,不想行为过激招惹是非,交手中有所收敛,没有全力打斗。
几个回合过去,张云燕对两个随从的本事有了大概地了解。
这二人本领不错,都能敌过两三个普通轻壮男子,却不是她的对手。
云燕手下留情,几个回合过后,把他们打得疼痛难忍退到一旁,不敢再逞强。
那位阔少爷有些吃惊,也更加气愤,没想到,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女子竟如此猖狂。他不肯善罢甘休,亲自上阵和张云燕打起来,要惩罚这个胆大包天的野丫头。
张云燕见这个霸道的家伙亲自上阵,尽管不屑,也有些紧张,毕竟还没有摸清对手本领如何,需要认真对待。
几个回合过去,她心里有了底,阔少爷的武艺要比两个随从高得多,不过对付他也不成问题。
云燕有些惜才,对手如此年轻,还是富家子弟,能有这么好的武艺实不多见,看来是多年苦修苦练才得来的,也不容易呀。
另外,此人还是一位十分诱人的美男子,如此赏心悦目,谁见了都想多看几眼。
这样的美男子在她的时代也难得一见,在异界恐怕更是凤毛麟角,令人瞩目呀。
交手中,张云燕怒意未消,有些不屑,这家伙武艺在身,有权有势,难怪这么嚣张,敢随意伤害穷苦百姓,令人憎恨。
她一边打一边看着对手,憎恨归憎恨,面对武艺不俗又如此英俊的美男子,不能不另眼相看。她不能无视这个对手,为他的美貌暗暗地赞叹。
这个阔少爷年纪轻轻,容貌俊美,身姿轻灵,机敏快捷,透着一股不俗的气息。
张云燕有些感慨,有生以来还没有见到过这样俊美的男子,令人青睐。
当然,此话说得有点儿绝对了,她还是见到过如此英俊的美男子,而且是亲密无间的心爱之人,就是未婚夫君佳祥哥哥。
在云燕的眼里,面前的美男子和未婚夫君一样英俊,也和佳祥哥哥一样令人爱慕。
她暗暗地叹息一声,如此可爱的美男子,却是一个横行霸道肆意欺人的恶徒,令人惋惜。
他如果是个善良正直的人,还真值得一爱,可惜是个令人不齿的败类。
当然,所谓的“值得一爱”不过是赞美之词,她不会对一个远古之人心生爱意。
他二人你来我往互不退让,都想尽快制服对手,消一消心中的怒气。
十几个回合过去,张云燕躲过来拳,一个旋风腿踢过去,那男子躲闪不及被踢中,退了几步才站住。
云燕本着绝不伤人的心态,手下留了情,在踢中的瞬间收住力度,才没让对手摔倒于地过于难堪。
那男子已经感受到张云燕的力气大得很,也觉察到她没有下死手,否则早就败下阵来。
阔少爷对云燕的惜才之举并没有感激之情,依旧怒目而视。
他拍了一下衣服上的尘土,怒道:“丫头,别看你武艺不俗,也不能让你肆意横行。此人趁混乱之机偷盗财物,大发国难财,罪不可赦。他不但不伏法,还敢对抗,更不能轻饶。你竟敢包庇他,也脱不了干系,理应同罪。这里是都城,决不会让你们这种人逍遥法外,必须去府衙认罪受审。”
张云燕心里一惊,难道真如他所言吗?
若果真如此,她可就有了助纣为虐之嫌。她不相信这是真的,立刻询问被打男子是否属实。
被打之人低下头去,既畏惧又痛苦。
他喃喃地说:“我……我也是无奈呀,爹爹被冲进城里的猛兽咬伤,已经卧床不起。我家境贫寒无钱医治,只好出来找点儿值钱的物品,变卖后也好给爹爹治伤。我知道这么做不对,可……实在没有办法呀,总不能看着爹爹伤重不治受煎熬吧。唉,是我无能,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已经把几件东西还回去了,还请饶了我吧。爹娘已经年迈,又有伤病,还要我去侍奉。要是把二老丢弃家中,无人照顾,我……我的罪过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