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依偎在阎小鹏的怀里没有说话,可怕的险情总算过去了,情绪也好了一些。
活阎王看了看楼梯口,既愤怒又不屑,长长地吐了口气。
他神情凶狠,又很得意:“哼,那个女子已是必死的人了,先让她活几个时辰吧,这一夜会无比痛苦,非常绝望。天亮后,她更不会得好,我要先把她脱个一丝……”
他忽然觉得失口,急忙收住,不由得看了一眼怀中女子,哪知云霞也正看着他。
那女子听了这半句话语,有些不满,问道:“老爷,天亮后你要把她怎样,想干什么呀?难道……难道还要和她玩耍不成?”
活阎王暗自苦笑,我倒是想和她玩耍,可这种事也不能让你知晓呀。
他笑了笑,一边爱抚一边说:“瞧你说的,她是我的仇人,恨不得一刀宰杀,怎能和她干那种事呢。明天,我要当众把她脱个一丝不挂,让她羞得无地容身。”
云霞劝道:“老爷,不能这样,一个女人家,那……那也太难堪了,可不能那样做呀。”
阎小鹏笑了:“想不到你还会同情她,她可是咱们的仇人,方才险些把你吓死,怎样对她都不为过。”
“那也不行,你尽管杀她,免得留有后患,但是不能那样做。”
活阎王心中暗想:“我就没有想过要当众羞辱她,不过是要独自和她玩一玩,让她精神更加痛苦,身心倍受打击。唉,这么说还不是想打消你的戒心,免得心生不满嘛。”
那女子看着阎小鹏,在等他回话。
阎小鹏摇了摇头,叹道:“好吧,就听你的,明天我要把她凌迟活剐,让她不得好死。我要让那个臭丫头知道我活阎王是何许人,和阎王作对是什么样的下场!”
他话语凶狠,怒目圆睁,却无法平息那颗贪恋美女的污秽心灵。
他默默地叹了口气,此时此刻,这颗蠢蠢欲动的心灵只能让怀中女子来抚慰了。
说话间,他在发泄对张云燕的仇恨情绪,也没有耽误亲吻心爱的女人。
外面,雷轰电闪,雨骤风狂,似乎要把这座罪恶的大宅院彻底埋葬。
楼上,烛光明亮,温馨之情融入了满屋的光亮。
楼下,油灯昏暗,不时被雷声击得不停地颤抖,接着被闪电逼退了微弱的光。
张云燕已经清醒过来,失去了不可侵犯的凛凛威严,没有了女神的桀骜狂暴,也没有了吞食仇人的气势。
她心里充满了仇恨和绝望的情绪,俊俏的脸上浮现出了无尽的愤怒和悲伤……
云燕心里痛如刀绞,泪流不止,又不能让楼上的仇人听见,只能压抑着悲愤的情绪,才没有放声痛哭。
她想到不能宰杀阎小鹏为爹娘报仇,想到兄妹三人无法团圆,想到义父家的仇恨还没有报……愤怒不已,痛断肝肠。
她没有办法再去完成张林两家赋予的使命,辜负了亲人们对自己的寄托和厚望。还不止于此,她将死在仇人手里,更加可悲,想一想都绝望至极。
张云燕非常懊悔,在悲泣流泪,陷入了无比地悲愤中……
报仇雪恨是今生最大的心愿,眼看大功告成,天晓得竟然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她很悲哀,怎么会发生这种可怕之事呀?
报仇的誓愿本来唾手可得,哪知瞬间付之东流,实在可悲,不堪回首。
这且不说,张云燕已经被阎小鹏捉住,活不过明天了,撕心裂肺的家仇谁来报呀?自己的仇恨谁能为她报呀?
报仇雪恨是十几年来刻骨铭心的誓愿,哪知一朝失手竟成了千古恨,怎能不绝望。
此时此刻,张云燕心绪复杂,翻涌不止,那颗受伤的心灵在滴血,已经被仇恨和绝望的情绪紧紧地包裹,难受至极。
她异常愤怒,脸上有了痛苦哀伤的情绪,已无力再紧绷。她时而两眼冒火,时而呆滞无神,整个身心都黯然神伤。
张云燕想到那个可怕的瞬间,余悸难消,对色白而香的粉末百思不得其解,那是什么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