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羞得脸红心跳,一把推开他,生气地说:“你要是再无理,就快走吧!”
关天海已经喝得兴起,对赵玉娥责怪并不在乎。他笑嘻嘻地说:“妹妹,趁天林不在,咱们亲热一番如何?”说着,他把赵玉娥抱住,一边亲吻一边爱抚。
玉娥急得又推又喊。
关天海欲望正盛,酒又壮胆,把赵氏放到床上便解衣服。
赵玉娥又怕又急,一边挣扎一边喊叫。
这家伙一时无法得手,见赵氏喊叫不止,害怕惊动别人,掐住她的脖子不再松手。他恶狠狠地说:“你真不识抬举,我只想和你玩一玩,何必如此推拒?自从你来到这里,我就思念不已,今天一定要和你睡一觉。你要是不顺从,我就掐死你,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没想到,赵玉娥真被掐死了,他很意外,也很害怕,吓得醉意也清醒了。他看着死去的玉娥,一不做二不休,要继续为非作歹。不料,天宝闯进来,他坏事没有做成,还被打了一顿。
关天海逃走后,心生毒计,把乡亲们叫过来,顺势把杀人的罪行栽到天宝身上。
他没有想到,为了占有刁小英,又被张云燕抓住,害人之事彻底暴露了。
……
关天林得知娘子是被关天海所害,既吃惊又愤恨,把他痛打一顿,然后告到官府。
村里人们得到消息,更是气愤,想不到被这个恶人蒙骗,把那么好的傻天宝陷害了。他们要联名上告,为救命恩人讨回公道。
知县升堂后,见原告又是那个人,有些不满。他瞪起眼睛,喝问:“你怎么又来啦?你没完没了地告状,还让不让本大人休息啦?”
关天林急忙说道:“大人,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小人不敢不告。”
师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要听一听为了什么事情来此告状。
知县尽管不满,也不能不闻不问就退堂,喝道:“原告,你又要告谁呀?”
“我告杀妻之人。”
师爷闻言愣了一下,静待下文。
知县忍不住笑了:“你娘子刚死几天就娶新娘,好快呀。也是,本官深有感受,一天没有女人就觉得难熬。你独身一人更难熬了,应该有女人,应该娶妻。”
师爷见知县如此口无遮拦,不知羞耻,面露苦笑。他叹了口气,此事不碍大局,没有说话。
关天林听了知县的话语,不得不解释:“大人,不是……”
“大胆,你敢说我不是?”
“不,不,我没有说大人。”
“哼,谅你也不敢。你刚娶了娘子,怎么又被人杀害啦?唉,你是克妻吧,以后不要再娶妻了,免得被人杀害。你要是想女人,就去妓院吧,也省了很多麻烦。”
师爷看着知县,又是摇头叹息,尽管所言不雅,对案情也没有影响,没有必要和他争执。
关天林有些无奈,不得不解释:“大人误解了,我没有……”
“什么,你说我误解啦?哼,本大人如此聪明,是堂堂知县,什么事情看不明白呀,实在该打!”
“不,小人不敢说大人,我是说,小人还没有娶妻。”
“噢,你还没有娶妻呀,我还以为你耐不住寂寞,又急急忙忙迎娶了新娘。咦,这就怪了,你没有娶妻,怎么还告人杀妻呀,真是胡闹!”
师爷听了关天林的话语,也有些意外,看来事出有因,或许和前一个奸杀案有关,必须审问清楚。
关天林说道:“小人的娘子已经被害,我是来告害死娘子的杀人凶手。”
知县明白了:“原来还有一个凶手,杀人偿命,就该告他。来人,把被告带上来!”
师爷暗想,此事果然事出有因,看来那件奸杀案又有新线索,必须查清楚。
关天海被带上大堂,在证人指认下,不得不低头认罪,被判极刑押入大牢。
知县见审案很顺利,十分高兴,满脸都是笑容。他舒了一口气,一连拍了三下惊堂木,喝道:“退堂!”
关天林急忙说道:“大人,此事还没有完呢。”
“放肆!是本大人审案还是你审案呀?把他轰出去!”
师爷眉头皱起,案情如此复杂,怎能如此草率,必须要弄个一清二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