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山虎被店家说得有些心动,又难以相信,要亲口尝一尝,看看所言是真是假,是不是难得一见的好酒。
店家说道:“客官放心,那坛酒的确物有所值,决无虚言。这是一位亲属送来的,他专门酿制这种皇宫御酒,每年都要送往京城。那是皇亲国戚喝的酒,自然是优中选优,没有可比的。”
那坛酒很快放到桌子上,盖子一打开便酒香四溢。
镇山虎果然没有见过如此香气扑鼻的好酒,立刻兴奋起来。他满脸笑容,端起酒坛便倒了一碗,品了品,果然幽柔绵长芳香醉人,是难得一见的好酒。
他不由得连声赞叹:“好酒,的确是好酒呀,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好酒呢!”接着便吃喝起来。
一碗酒下了肚,顿觉神清气爽十分舒服,接着又倒了一碗。这碗酒喝光后,他更加兴奋,有了飘然若仙的感觉。
“好酒!好酒!”他一边说一边倒酒,刚好满碗,坛子里已经没有酒了。他摇了摇头,叹道,“唉,可惜太少了,还没有过足瘾就没有了。”说罢,他无奈地放下酒坛。
“客官,正好三碗,要三十两银子。”店小二在旁边提醒。
镇山虎不满地看看他,哼了一声:“老子识数,何用你费话。”
店小二不敢再出声,又退到一边去了。
镇山虎得意洋洋地喝了一口,忽然一位老婆婆来到面前乞讨,顿时心生怒气没有了雅兴。他瞪着老婆婆,喝道:“老太婆,瞧你脏兮兮的,令人讨厌,也搅了老子的酒兴,真该打!”
他满脸怒气,起身踢了一脚,把老婆婆踢得倒地翻滚,又碰在凳子上,头上肿起一个大包,已经发青有了淤血。
镇山虎看着连声呻吟的老人,刚想过去打骂,一个年近三十岁的男子走过来,满脸笑容地劝解:“这位爷,何必跟一个老太婆生气,岂不误了饮酒之乐,快坐下吧,我来替你出气。”
那个人把镇山虎安抚下来,又过去把老人带离饭店。
镇山虎见老婆婆已经离去,怒目圆睁骂了两句,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情有所平复。
他端起碗来继续品尝美酒,哪知碗里空空的,只有几滴进入嘴里。他疑惑地看了看酒碗,不解地说:“咦,酒呢?”
店小二走过来,解释道:“客官,坛里已经空了,没有酒了。”
“我是说碗里的酒怎么没有啦?”镇山虎瞪着店小二,很不满。
“那三碗酒客官都喝完了,我已经对你说过。”小二还在解释。
镇山虎依旧疑惑,自言自语:“你是说过,可是这碗里的酒怎么没有啦?”
店小二撇了撇嘴:“客官,我方才看着你端起碗来喝了,刚放下来就不记得啦?”
“是我喝的?方才碗里是空的呀?”
“当然是你自己喝了,别人哪能买得起呀。”小二露出了不满的情绪。
镇山虎看着空碗摇了摇头:“可能是吧,我被那个老太婆气糊涂了。”
他哪是气糊涂了,而是喝得有些晕了,刚过去事情都有些记不清了。
这时,邻桌的几个人凑过来,他们就是宋福等五兄弟。原来,他们五个人也在这里吃喝,被镇山虎的所作所为吸引住了。
尤其是千手怪柳千,他见镇山虎有那么多银子,高兴得手都痒了,不安分的心在跃跃欲试。他见镇山虎安定下来,便笑嘻嘻地凑过去。
另外四个人结完账也随之过来。
柳千一边吹捧镇山虎,一边“不经意”地碰触他的衣服,没有找到银袋。他眉头皱起来,既疑惑又泄气,只好对四个同伙使个眼色,垂头丧气地出了店门。
来到外面,同伙得知柳千空手而归,有些意外,也泄了气,在奚落谩骂。
其中一人说道:“几位兄弟,我不便露面,要先走一步了。”
金山劝道:“玉爷真是胆小,连我们都不让看一看你长的什么模样,也太谨小慎微了。你亮出身份又能怎样,谁也不敢对你下手。”
那个人笑了笑:“我能和……唉,我能到今天这一步很不容易,事情没有完,不得不处处小心,还不是为了那件大事。”
柳万说道:“老兄,你该不是找借口,去和那个美女玩耍吧?”
那个神秘之人又笑了,一边说一边指点:“你哪是变色龙呀,而是好色龙,满脑子想的都是这种事。你们放心,事情没有成功,我只能暗中守护,决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