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云见张文进话语诚恳,反倒对自己有了感恩之心,摇摇头叹了口气,心有愧意。
小云看着文进,面露苦笑,心绪难平,感慨道:“咱们兄妹俩能够相识,的确很意外,也是天意吧,或许命中注定就该有这段缘分。哥哥明天就要走了,妹妹陪你喝几杯吧,自此一别后会无期,不知道天意能否让咱兄妹俩再相聚。”
张文进一声感叹:“是呀,但愿能和大嫂再相聚。我已经吃过饭,不用再劳累你了,天色已黑,快过去休息吧。”
“我相公早已不在,不要再叫大嫂了,咱们是熟人,还是以兄妹相称吧。”她叹了口气,“大哥,明天就要分手了,想起来就有些……有些难受。这是咱兄妹俩相聚的最后一个夜晚,就不要推辞了,我和大哥相识一回,总该敬你几杯呀。”
几天来,张文进对赵小云已经有了感情,即将辞别而去,心里也有些难舍。
他不想让小云劳累,也怕酒后无德惹出是非。可是,恩人妹妹一再相劝,他不好婉拒,免得影响恩人的心情。他笑了笑,说道:“多谢妹妹好意,恭敬不如从命,我不胜酒力,就少喝一点儿吧。”
赵小云起身去准备酒菜,不一会儿便端上来。她说道:“哥哥不要拘束,在我家里喝醉也无妨,还能好好地睡一觉。妹妹敬你一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张文进听了小云感激的话语,有些不自在:“妹妹说哪里话,没有你们母女俩,我的伤也不会好得这么快,我该敬你一杯。”
他二人话语投机,一边说笑一边饮酒,不知不觉已喝过量,头都有些晕了。
赵小云娇容有了醉红,芳心也在微微地荡漾,还在压制内心的感情。
渐渐地,她有些无法自控,思来想去下了决心,和这么可心的哥哥相遇相识太难得了,今后也不会再有了。她不想就这么分手了,渴望能满足心愿,就当作自己已经改嫁,今晚就是洞房花烛之时,和“夫君”相聚一夜吧。
张文进的确不胜酒力,脸色红红的,话语也多了,心里不再平静。几年来,他不近女色,一直在压抑身心的渴求。现在,美娇娘就在面前,随着酒力作用,他也是意马难拴,有了跃跃欲试地冲动。
都说酒乱心性,看来不假,这对孤男寡女最终还是相拥在一起……
夜色黑暗,十分幽静,房间里充满了幽幽的夜色,遮掩了屋内的一切。兴奋、愉悦、欢声笑语、虎啸莺啼……都融入了幽幽夜色中……
这是美好的一夜,也是属于张文进和赵小云的最后一夜,这一夜注定无眠……
有了美好的一夜,他二人激情难了,舍不得立刻分手,张文进又心安理得地住下来。
这段时间,小云的婆母每天都过来陪住,也看出了二人的心意,对他们过分的亲密有所察觉。
老人家不想干预此事,多年来,儿媳对她关爱备至,苦熬至今很不容易。小云年纪轻轻,她不想让儿媳苦守下去,一直在催促小云改嫁,正在寻找合适人家。
对这种事情,老人家也看得开,儿媳迟早就要改嫁了,现在做下此事也没有必要挑剔阻止,只要小云高兴就好。
她懒得去管,也无心影响他二人的情绪,早早就躲到厢房睡觉去了,任由他二人卿卿我我耳鬓厮磨。
面对这种事情,老人家觉得有些不便,想离开这里。她思来想去又感到不妥,住在这里可以为儿媳做个挡箭牌,免得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让人说三道四。尽管小云已经和张文进睡到一起,她也不想让外人败坏儿媳的名声,影响日后改嫁。
老婆婆心里还是难安,为一事情忧虑不已。这对小云是一件大事,关乎到名声,不能不注意。她思来想去不能不说,于是不管儿媳怎么想,还是告诉了民间常用的避免怀孕办法。
赵小云见婆母已经知道此事,吓得脸红心跳,急忙跪地求饶:“娘,孩儿做了不齿之事,甘愿受罚,还望……还望能饶过这一次……”
老人家急忙把儿媳搀扶起来:“孩子,娘没有责怪你,这些年来太不容易了,也苦了你呀。你就要改嫁了,娘对此能看得开,只要高兴尽管随意,娘不会阻拦的。娘担心的是怕你怀上身孕,可不能影响了名声呀。”
赵小云见婆母如此大度,十分感激,也松了一口气:“娘,孩儿很感激张大哥,要不是他相救,孩儿就被那两个家伙欺侮了。我这么做,也是……感恩……”
老人家笑了:“是呀,你也应该感谢他,娘能理解。还是那句话,一定不能怀孕,尽管随意吧。娘住在这里,就是想挡一挡外人的眼睛,堵住他们的嘴,免得说三道四。”
赵小云见婆母一心为自己着想,十分感激。有了如此开通的“挡箭牌”,她也放开了胆量,无论白天还是晚上,和张文进就如同夫妻一样亲亲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