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看着火龙神离去的方向,感慨不已,要不是遇到这位昔日的仇敌,后果会很可怕,或许真要死在这里了。
她望着黑暗的河底,一声叹息:“想不到,昔日行凶作恶的妖怪也能改邪归正,真不容易呀。”
云燕跳到岸上,忽然想起飞龙神刀,寻找不见,十分焦虑。她知道是被阎飞虎等人拿去了,急忙呼唤。
只见,两道亮光如流星一般飞过来,瞬间来到眼前,正是黑白飞龙神刀。两把宝刀贴在她的脸上亲热一番,寒热气流进入体内,融合在一起,十分惬意。
张云燕不知道阎飞虎等人去了哪里,黑夜里又无处寻觅,决定先回客店,明天再寻贼报仇。她来到客房门前,听到屋内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十分意外,也很紧张,立刻警觉起来。
云燕以为门已经插上,不想惊动屋内之人,捅破窗纸向里观瞧,一眼认出阎飞虎等三个家伙,正在床前解脱小梅妹妹的衣服。
张云燕怒火上冲,砸破窗户跳入屋内,打跑贼人救下妹妹,接着又杀了混江龙。自此,这三条恶“龙”无一漏网,都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云燕见小梅妹妹已经安全,便让她老老实实地呆在屋内,又起身去追杀仇人。她好容易见到阎飞虎,又险遭毒手,怒上加怒,怎肯放过,希望能除掉恶徒。云燕不知道阎飞虎和兴浪怪逃往何处,又不想收手,依旧在四处寻找。
夜空中,不知从何时起云彩多起来,许多星星已被遮盖,月亮也难得露面。起风了,吹得枝叶沙沙响,花草在不停地摇晃,幽幽的夜色不再安静。
张云燕时而轻功飞奔,时而缓步觅寻,四处奔走找了很久,不要说阎飞虎和兴浪怪,连个人影都难见到,有些泄气了。她见前边有了点点灯光,纵身一跃来到村头。
村子里,灯光稀疏,人们大都入睡,很安静。
张云燕顺街而行,见前方路边有一户人家不但亮着灯,门也是敞开的,从灯光中可知是一家饭馆。她有些奇怪:“这么晚了不会有客人上门,怎么还不关门呀?”
云燕有些饿了,想进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去休息,免得小梅妹妹惦记,顺便也给妹妹带些食物。她一边想一边走过去,还没有来到近前,便听到屋内有打闹声。
张云燕摇了摇头:“我说怎么还没有关门,原来主人家里在吵架。唉,小本生意还吵吵闹闹,一家人不和睦怎么维持生计呀?既然遇到了,还是进去劝一劝吧,再吃点儿东西。”
云燕快步走过去,来到屋内不由得一惊,这里果然在打架,一个年近四十的男子躺倒在地正被殴打;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哭泣哀求。再看打人者,正是阎飞虎和兴浪怪。
张云燕意外见到两个仇人,怒火升腾,骂道:“王八蛋,我正无处寻找,想不到你们又在此行凶作恶,正好杀了你们!”
两个家伙见到张云燕,大吃一惊,操起家伙和她打起来,三个人很快打到外面。
阎飞虎和兴浪怪难敌对手,又是惊弓之鸟,不敢恋战,时刻准备逃跑。
在夜色遮掩下,阎飞虎偷偷地取出迷魂散,挥鞭挡开来刀,一扬手便把迷药撒过去。黑夜里,张云燕没有防备,随之昏倒在地上,又让贼人得了手。
兴浪怪也借了光,昏死过去。阎飞虎紧张的心松弛下来,又得意地笑了。他取来水把兴浪怪弄醒,然后就要对张云燕下手。
兴浪怪大惑不解,亲眼见到张云燕已经淹死在河里,怎么又活过来了,还挣脱绑绳来到这里?黑夜里,她怎么会掌握自己的行踪呀?
兴浪怪心疑难解,又不得不面对该死之人,还好,可怕的仇人已经昏迷,不会有危险了。
面对迷人的美女,兴浪怪那颗污秽的心灵尽管蠢蠢欲动,也不敢再留下可怕的仇人,必须尽快除掉。
阎飞虎两眼圆睁瞪着云燕,说道:“大哥,咱们和她仇深似海,不能让她毫无痛苦地死去,否则太便宜她了。”
兴浪怪叹道:“飞虎弟,这个小女子又从河里逃出来,可见本领非凡,不能再拖了,免得让她又侥幸逃生,必须立刻杀了她,也省去许多麻烦。”
阎飞虎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咱哥俩一起动手吧,也算各自报了仇。”他话音刚落,二贼抽出刀鞭就要动手。
忽然,一个黑影如利箭一般飞到近前,挥剑便砍,两个贼人已经顾及不了张云燕,急忙迎战。
那个人身手敏捷,快如闪电,风之影还没有出手,肩头就被利剑刺伤。他疼得大叫一声,不敢再战,施展轻功飞身而逃。
兴浪怪见主将败走,也不肯把性命丢下,紧跟着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那个人看了看逃跑的二贼,愤怒地吐了一口气,没有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