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凝受了伤,只得乖乖在屋子里面安然修养,整整两个月都足不出户。
史清倏享受着难得的清闲,除了每日坚持练功之外,还向余半仙学习了不少的“民间偏方”,每每道别了余半仙,她都不得不赞叹,半仙就是半仙,自己懂的那点东西在他的眼中可能什么都算不上。
除此之外,史清倏发觉慕禾往自己面前跑的频率愈加频繁了。
这也是最让她头痛的一点,自己好说歹说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了,可是慕禾似乎就是意识不到,哪怕史清倏明确的提出来过困扰。
这日史清倏刚练完功、梳装好,薛应便走了进来,一脸难色道:“小姐……慕公子他又来了。”
史清倏顿时心感疲惫,叹了口气回答道:“这次又是什么理由啊?是新开了酒楼还是新得了本宝书啊?”
薛应无奈地摇了摇头,慕禾叫史清倏出门的理由无非也就那么几个,早就叫她给摸透了,“慕公子说……是因为快要到太子沈轩的生辰了,届时会邀请各位官家子女入宫参加宫宴,小姐届时的衣裳……还有要送的礼物都得要提前准备上才行呢。”
一开始史清倏还有些纳闷,怎的前几年没见那太子过生辰,偏偏今年要大操大办起来了,后来一想,才记起今年也是太子十五岁的生日,虽然男子成年并非以十五岁为标志,但是这也的确是个坎儿。
不过史清倏才不会因此而为沈轩的生辰费心思呢,既然有请柬要自己也去参加,她便随意送点珠宝什么的就好了,为了沈轩这样的人大费心思,实在是不值当。
“不去不去,我为什么还要为了沈轩的生辰绞尽脑汁啊。”史清倏直接摆手拒绝了。
薛应叹了口气,语气中略带着一丁点儿的心痛,道:“小姐你也知道,这慕公子如此说,也不过是个由头罢了。”
谁看不出来这慕禾对史清倏的心意呢?史清倏自然也不傻,但她只是在装傻充愣罢了。谁叫慕禾也是如此,有时史清倏直接发问,他还死不承认,说什么“我就是把倏儿当成妹妹看待呀”这样的话,史清倏也就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咯。
“谁管他,反正我本来就不喜欢太子。”史清倏瞥了一眼薛应,有些得瑟。
“说起来,我还想起一事,”薛应随手帮史清倏整理了一下耳边凌乱的碎发,道,“太子沈轩的生辰,和五小姐、六小姐同办的及笈礼似乎日子上重了呢……”
“重了?”经她这么一提醒,史清倏才想起来似乎确实如此,这段时间也快到了侯府中二位姐姐的及笈礼了,就算不在同一日,按照规矩和礼数,侯府也不应当再近期内操办宴会什么的了。
没想到啊,这史书凝和史珍香的命是真的不好,连老天都不给她们风光一把的机会。
史清倏啧啧叹气摇头,“不得不说,我这两位姐姐……是真的有够可怜的。”
“谁说不是呢?不过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们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活该!”
薛应说的义愤填膺,史清倏也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