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种往来不论走到哪里,只要一朝有君尘之谊,都难以逃避,沈南枝长叹一声:“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说吧,眼里划过一丝狡黠:“况且,刚在公子这边积压一些吃食,理应出去走动走动,若闲坐在塌,身体日益走样,日后受到相公冷弃,妾室登门耀武扬威,小女子一人还好,咬咬牙一遍罢了,只是可怜了膝下儿女,拖错母亲,平白受了这冤屈。”
其声之动容,闻者悲伤,一字一句,皆是心酸。
“莫让夫人们等急了。”陆云祁选择性的忽视女人嘴中的乱七八糟,大步一跨,将女人拦腰抱起,看着架势也是走不动了,还不如直接来硬的。
沈南枝也不生气,顺手揽住男人的脖颈,“大人怕不是被我戳中要害,恼羞成怒,才出此下策。”
“你若不想去,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干一些其他的。陆云祁凉凉的吐出一句,话不多,取得的效果却不小
怀中的女人静若寒蝉,只字未露。
哼,说不过人就威胁。
“等等,你要与我一起?”沈南枝刚一坐定,别人注意到旁边气定神闲的男人,有些诧异,墨竹说不是一堆夫人吗?他一个男人成何体统。
“墨竹。”
“是,二爷。”墨竹收到命令,驱车前往。
不说就不说,凶什么。
沈南枝掀开车帘,百无聊赖的略过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卖糖人的小贩,购买簪子的年轻公子……数不胜数,“洛”府?
突然停在珍宝阁的一辆马车引起了沈南枝的注意,想起晌午遇到的一对兄妹,喃喃自语:“两人怎么还没有走?”
“什么?”陆云祁也就摆摆脸色,一颗心毫不分神的挂在女人身上,她的一动一静皆能引起他的思绪。
沈南枝紧逼嘴唇,不搭理他,让你横,你就会给自己横给自己看。
男人的脸色暗了暗,一把将女人抓过来,抱在怀里。
沈南枝不满地反抗,凭什么什么都按照他的来,这不公平。
陆云祁低声哄着:“我并没有凶你的意思,只是你张口闭口,皆与我无关,你既嫁于我,为何不将我时时放在心上?”
沈南枝反抗的动作戛然而止,合着你是吃醋了?轻咳两声,凑到男人的耳边,轻声低语,男人眉毛轻佻,眼中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