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人家都这么不乐意搭理你，你还眼巴巴地叫进来看一眼做什么，简直是自作自受。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石灝心里明白，自己这大概是喜欢上程艺馨了。
感情迟钝的梁雨薇擦了擦桌上的灰尘，总算回来了，刚坐下准备继续调戏韩子琛，就听到旁边有人指指点点。
“你看，这不是程艺馨呢，她居然还敢来公司，不是被开除了吗？”一位尖嘴猴腮的女人开口道，就像是故意说给她本人听的。
程艺馨认出这是财务副经理的跟班，平时没少挤兑她，现在又想个八婆一样嘴碎！
很快就有人附和她：“谁知道呢，就算开除是开除，也轮不到她啊……谁不知道她和石总有一腿，光是这一点，就比我们好多咯！”话里有着浓浓的酸味。
程艺馨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都是群没本事的小人罢了，除了嘴上功夫勉强过关，业绩根本不达标，只能没事在这酸别人。
谁叫她宽宏大量知书达礼呢，决定暂时不和这群小人计较，免得拉低自己的身价。
可那群人一直没完没了的，就像是恰准了她不会生气似的，更过分的话都说了出来，在整个走廊里回荡。
“谁让人家有张骚狐狸的脸呢，勾搭上了石总，把他哄的团团转……这就是命啊，不像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就是啊，人家伺候一晚上赚的钱，都比我们一个月赚的多呢！”
“……”
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甚至不少人都听下来围观，看似在听八卦，实际上是在暗戳戳地偷瞄程艺馨，仿佛想看她有没有羞耻之心。
“要是我啊，就辞职不干咯！”
众人一团哄笑，程艺馨彻底忍不了了，拍案而起，眉梢一扬，开口道：“说够了没有？”
她们先被震慑了一小会，接着翻了个白眼，十分不屑地吹了吹指甲，讽刺道：“怎么，就准你程艺馨做，还不准我们说了？”
视线扫过这一群看戏的嘴脸，程艺馨冷笑：“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什么了？”
“你该不会不承认吧，谁不知道你和石总勾搭上了，人家未婚妻都怀孕了呢，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居然恬不知耻地勾引石总……”脸上尽是对付小三的神色，看起来很是可笑。
程艺馨没料到在石氏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且还是高层……这难道不是菜市场大妈津津乐道的么，难道石氏的级别已经下降成这种水平了？
“你说我勾引石灝就勾引了？”她逼近中心那个女人，“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是拍到我和他开房，还是看到我和他上床啊？横竖两张嘴皮子的事，我也会说。”
造谣者被逼的节节败退，直到后背抵住墙，这才犟嘴道：“这些私事当然只有你们两个清楚，可我是亲眼看到你一天进好几次总裁办公室，一去就是半个小时，不是在和石总勾搭，那是在干什么？”
程艺馨觉得可笑，敢情这一天天上班没干别的，光顾着看她有没有进石灝办公室了吧？
这时石灝正好走出办公室，她眉梢挑了挑，来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