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看在林栋的面子上，否则必定让她付出代价。
对方似乎无所畏惧，嘴角的笑容越发强烈，淡定地启唇：“韩总真是好大的威严。”
只不过虽然如此，她也不敢太过于造次，毕竟很可能会把林栋拖下水，因此迅速转移话题开口道：“既然韩总没别的事情，我就先挂了。”
手刚举到半空中，话筒传来男人的声音。
“记着，你敢动艺馨一根汗毛，我定要叫整个林家陪葬。”语气轻飘飘，却让人不敢不放在心上。
程艺馨就是在这个节骨眼靠近的，她盯着男人隐在黑暗中的身影，调侃似的开口道：“是哪个小妖精呢，居然都背着我打电话了…”
了她本来就只是戏谑，谁知男人一脸严肃地转过身，抬步慢慢靠近，低头垂眸，动作迅速霸气地抬起程艺馨的下巴，假意威胁道：“说什么呢，哪有什么小妖精。”
从始至终，他都只有她一个。
“知道啦知道啦！”程艺馨不自然地撇开男人的手，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幸好韩子琛立马转移了话题。“学的怎么样了？”
程艺馨在开启一个新任务之前，总得花一段时间重新摸索同领域，也就等于是重新学习探索，虽然说每次都有韩子琛陪着，但这也不是个办法。
她实在是太累了。
男人没再继续逼问，只需看她垂头丧气的脸色就可得知，绝对没有任何进展可言。
他也并未强迫，伸手摸了摸程艺馨的发顶，轻声安抚道：“没关系的，我陪着你一起慢慢来，好不好？”
程艺馨坚定地摇了摇头，又开始打起退堂鼓：“不用了，这块硬骨头我是不可能啃下来的，所以我打算放弃了。”
大不了就是被何娜骂一顿，她又不是玻璃心，敢于承认自己不行，总比到最后搞砸了要好吧？
虽然表面看起来乐观，可实际上心里还是很没底的。
韩子琛眼神都变了，略带斥责地盯着她，抿着唇开口：“你何时变得如此不自信了，记得我刚认识你的那会，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程艺馨简直不想再提起这段往事，撅着嘴巴抬眸，委屈地开口：“你是不是故意的…”怎么又开始说石灏了。
不过说起来也是，当初石灏都如此言辞厉色地拒绝了，她都能坚持下来，如今怎么反倒放弃了。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最终妥协道：“好吧，不过你既然答应我了，可要陪我到最后…”
男人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丝毫不含糊，从未欺骗过她。
程艺馨打了个哈欠，刚准备继续肝那些晦涩难懂的文件，又突然停下了脚步。
“对了，你知道林栋怎么样了吗？”
她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