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下又得长肉肉了。”她摸着突起的小腹，脸上的表情格外享受。
“没什么不好的。”男人淡淡地抿了口水，心下安慰了不少。
程艺馨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的确没什么不好的，反正她很快就得跑外勤了，到时候风吹雨淋的，一下子就瘦了。
说起这事，她心底又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你知道…最近新上任林氏的总裁是谁么？”她突然提起这茬，很明显在咬牙切齿。
韩子琛突然咳嗽起来，像是被水呛到了，脸颊难得多了一抹红晕，格外吸引注意力。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他努力平复情绪，若无其事地看着程艺馨。
后者狐疑地眯起眸子，不肯放过任何细节，最终分辨了整整一分钟，这才移开视线道：“没什么，只是让我发现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傻逼！”
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紧紧地咬着下唇，一副濒临盛怒的模样，格外让人胆战心惊。
韩子琛故作镇定地勾了勾唇角，开口道：“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不咸不淡的语气，可却在桌底悄悄攥紧了拳头。
程艺馨沉浸在自我情绪之中，丝毫没察觉异样，反倒继续咬牙切齿地开口：“如果是你，会把工作重要筹建工作交给新职员吗，工作时间甚至都没超过一个月！”
她也不知招惹了何方大神，居然要被这么捉弄。
男人轻描淡写地摇了摇头，甚是心虚道：“正常人都不会的。”
程艺馨瞬间觉得找到了精神慰藉，点头如捣蒜，故作可怜般地开口道：“这个鬼压根就不是正常人，我怀疑他连最基本的管理学都没看懂，不然怎么会做出如此荒谬的决策。”
她全程都在diss素未谋面的总裁，却一直未曾提及一点，那就是和韩子琛的声线格外相似，简直不分彼此。
只是正在气头上的她没想这么多，继续噼里啪啦地好一通吐槽，把人家说的体无完肤。
一旁的韩子琛也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嘴角都往下耷拉着，满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仿佛没料到自己有如此多缺陷似的，甚至连声音都被嫌弃为难听。
一颗本就脆弱的心脏更添伤痕。
“或许你们总裁是好心呢？”他试探着为自己解释，没成想这完全惹恼了程艺馨。
她言辞激动地否认，小嘴都快翘上天，义正言辞地开口：“就算好心我也接受不了，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让他处理这些难题，指不定人家都不乐意呢！”
韩子琛抿了抿嘴，暗道：他还就真乐意了。
这时程艺馨总算发觉不对劲，眼神紧紧盯着表情不自然的男人，一本正经地开口道：“你干嘛帮人家说话，是不是认识他？”
男人暗自松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是认识，根本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