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宫溟醒来,不满的射出一道寒光:“没规矩,你们难道不怕宁诗语正在我的床上。”
随后,披上浴巾,随着他的起身,不仅肩膀上,甚至连胸前都有女人殷红的唇印。
纪言把手放在嘴边低哼了一声,笑的意味深长:“不可一世的宫先生竟然也会被女人咬,这场盛宴值得观赏。”
宫溟没有理睬他,径直走到浴室,镜子里,的确有她的唇印。
尤其,肩膀的咬痕格外醒目,他宫溟几时允许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了,更别说是伤口。
怪不得纪言那只精锐的狼,笑的老奸巨猾。
不经然的,脑海里浮现昨夜那个女人的样子,稚嫩,青涩,还有一丝隐忍。
但是,她的味道,却让他留恋。
他记得,肩上的伤口,是她高潮时倔强的不愿叫出声时咬下的,若是往常,这样的女人怕是早被他甩下床了。
但是昨晚,他竟然觉得自己也有沉醉,或许是中药的缘故吧。
想起“药”的事,宫溟的眉头又狠狠的皱起。
他爷爷还真是不惜用一切手段让他娶宁氏的千金,宁诗语。
爷爷想让他们发生关系,再以此胁迫他和宁诗语结婚,显然,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宫溟刚洗完澡,韩萧的声音已经传来:“宫先生,宫老爷子已经过来了。”
“告诉他,我吃完药宁愿和风场女子上床,也不要宁诗语,结果被她逮到了现场,一气之下把宁氏的千金气到国外了。再告诉他,不用过来了,否则看到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他又犯病,我是为他的健康着想。”
浴室里,宫溟的声音恣意的传出,不紧不慢,却每一条都是致命的回答。
纪言扶了扶眼睛,看着韩萧好心提醒了一句:“宫先生,你在风月场上历经无数女人,自己有肉吃,也别忘给手下谋取福利,韩萧这么尽职尽责的贴身助理,可别亏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