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拱手俯身,像道歉实际上并非真的道歉:“回陛下,微臣只是说了心中所想而已,微臣为将,适合在外征战,这朝堂之事,微臣还是少掺合为妙,这一点还烦请陛下谅解。”
“行了。”青泽挥手说,“你为大夏国做了那么多,开疆拓土,立我国威,这点特权还是能给你的,在我面前也不用拘谨,就像和老朋友一样,你可以先坐。”
青泽指着一旁的龙椅说。
可这玩意江夜现在是不可能去碰的,他又不傻。
皇帝寝宫之内,其他做臣的没有资格坐,唯一的一张椅子就是龙椅,那坐下不是定你个谋反的罪名么。
江夜才没那么傻。
继续客套道:“陛下,这就不用了吧。”
青泽却说:“我让你坐你却不坐,你是要抗旨啊?”
江夜何等精明,晓得青泽给他出了个难题。
坐那龙椅就是谋反,不坐就是抗旨,只所谓伴君如伴虎,都明白这个道理,江夜也很晓得他在试探自己。
所以压根不给他机会,把衣服一卷,直接盘膝在青泽文案的对面的地上坐了下来,嘿嘿一笑:“陛下,我觉得这么坐着挺舒服的,还能离您更近,这样就不算抗旨了吧。”
“哈哈哈哈……”
青泽被江夜的动作逗得心情愉悦,忍不住的点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江夜啊江夜,果真是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你,有时候我都想把你的脑袋拆开了看看,到底是怎么长的可以有这么精明的人。”
“那可万万使不得。”江夜道,“陛下把微臣脑袋拆了,那微臣就死了,您这不能一上来就要微臣的命呀。”
“哈哈哈哈!”青泽又笑,远远的点了江夜几下,“拿你没有办法,其实江夜,你知道吗,朝廷内很多人给我提过这个建议,他们说你势头太盛,锋芒毕露,不宜久留,要我尽早把你除掉。”
“哦?”江夜不晓得青泽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但还是装傻的问说,“所以陛下的决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