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丁暮却这么说了:“我早已说过,名字只是代号,不提也罢,你若是真想知道,那就回去问一问你们族长,或许他还能想起我这个老友。”
“您和族长是故交?”奎山继续拱手,虽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想起老者的实力,应该已经达到了和族长持平的地步,所以两人若是故交,倒也能理解。
“算是吧。”丁暮说,“只是那已经是好久之前的前尘事了。”
“今日你为何同我的两个小友起冲突?”丁暮不再提身份之事,而是转头问奎山。
奎山则如此道:“江夜先生起手取我少主性命,我不得不出。”
“江夜。”丁暮听完转头又问江夜,“你为何要取江氏少主的性命。”
江夜实话实说,也霸气得很:“性格使然,我与他天生不合。”
“好一个天生不合。”但丁暮今天出来,摆明了就是來偏瘫江夜的,所以无论江夜有什么理由,他都只是随口那么一问罢了。
转头再看奎山:“那么这位先生,您还要去取我这位小友的性命不可?”
奎山很识时务,如此说:“方才也只是一时冲动,两个年轻人不该结此大仇,我亦然应该收敛一些, 既然老先生您都出面了,那这件事自然应当作罢。”
“什么?”
只是奎山识时务,但有的人却不那么聪明,一边的江易阳,开始看到江夜和于禁一起被砍,内心的自豪感都要爆炸了,虚荣心大大被满足,像狠狠打了江夜的脸一样,结果转头过来一看,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老头,居然把奎山都给打回来了,关键现在奎山居然答应对方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他堂堂一个江氏少爷,怎么能受这气,甚至指着奎山破口大骂:“奎山,谁让你答应他的,这里到底我是主人还是你是主人,我没有答应你凭什么替我做主。”
“给我打!”他继续说,“江夜,还有那个拿剑的,还有这个老头,全都给我打了,一个都不要放过,你要搞清楚,你吃的是江氏的饭,你的命都是江氏给的,现在就是你报答江氏的时候,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