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丁暮又和其他几人,于禁和青泽寒暄了几句,今天的事情就差不多到这里了。
主要是丁暮云游四海,少有定居之时,如今帮助江夜于禁解决了这个困难,又想着离开皇宫,离开燕京,却别处转转了。
只是晓得老者要走,江夜又挽留了他一阵:“老先生,晚辈这边有两事想要请教,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可否认,丁暮是现在江夜能接触到的,实力最高深,见识也最渊博之人,最近江夜心头颇有烦恼,尚有好几件事想不通透,如今见到丁暮,也算自己恩师,那自然要抓住机会把这些疑问抛出来,看看丁暮的建议了。
丁暮不傻,知道江夜有事求助,心态也好,一一和于禁青泽作别,跟着江夜一起出了宫。
出了宫门后,丁暮和江夜并排前行,穿过这燕京的车水马龙,闲聊了起来。
“老先生,您应该很久没有体会过这凡尘的烟雨朦胧了吧,如今走在燕京的大街上,是否有一丝感慨?”江夜背着手,总是晚老者半步,并肩前行。
丁暮背着手,左看看,右看看,望了望来往的车辆,又时不时的看看天,最后才淡淡的说:“其实燕京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每次过来心里都会有不同的感受。”
“年少时,燕京还没有这么繁华,满街也看不到这么多来往的车辆,居住在燕京城内,和三五玩伴游戏人生,忘却烦恼,那是我这辈子最纯真的快乐时光。”
“后来因为修行出去,一走就是二十年,再回来时,刚好赶上燕京战乱,满目疮痍,这燕京之象就代表着华夏之相,我心声感慨,这才有的学医的信念,那时青年,心有理想,一心报国,却也活得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