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刘桓宇的其他几个学生听到自己老是被这么污蔑,当时就不高兴了,那学生站出来出头,指着江夜的鼻头就说,“你算什么东西,我们老师做事需要你在旁边指指点点?你有资格吗?”
“就是!”另外一个学生帮腔说,“刘教授在国内医学界名声响彻寰宇,拿的大小奖项无数,所有人都知道教授医术高超,就你,你和教授比,你连给教授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庸医,你也配?”
见到双方起争执,刘桓宇也不恼,也不管江夜,回头看着老妇人的儿子问:“先生,很显然我和这位医生的意见产生了分歧,现在需要你来做选择,你到底想让我给你母亲诊治呢,还是让这位先生来给您母亲诊治。”
“这……”
老妇人的儿子听完这个,一下子为难了起来,这是要他当得罪人的人啊。
江夜虽然看上去年轻,但是刚刚也确实尽心尽力帮自己母亲诊断过的了。
可要论知名度和医术,那江夜十个人拍马也追不上一个刘桓宇,汉子左右为难,想了想之后还是叹了口气说:“刘教授,我自然是更信任您的。”
“先生,您听见了?”
得到汉子的回答,刘桓宇抬头注视江夜,带着胜利的味道询问江夜。
江夜没说话,刘桓宇那边就当他默认。
接着刘桓宇说:“那请先生您可以靠边一点,别影响了老夫诊断治病。”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江夜也没有心思和这个刘桓宇争执了,主要那老妇人的儿子都发了话,不希望自己诊治而让刘桓宇接手,那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
愚人当愚,不远苏醒,那就让随他去,反正刚刚过来也没真的打算出手,不过也有点小小的赌气,江夜折身去了一边,在餐车的尽头,离老妇人最远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