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是多少钱?”方潮流问。
“两千。”陈仁术说,“钱是不多,可我就是不爽,流哥,你告诉我的,这个世界上,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他要是和那女的认识我就不说什么了,丫就一多管闲事的孙子,你说他这不是有病么?”
“咱们是不是得治治他?”说到这儿,陈仁术眉毛一动,问了问方潮流。
并非无烟车厢,所以方潮流在包间里点起了一根香烟,慢慢的思考着。
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方潮流连吐了两口烟圈,继而道:“是得给他治治,这样的人就缺治。”
“是啊!”陈仁术说,“咱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气,你都不知道当时那小子多嚣张,抓着我的手就让我去派出所,一脸的得意,跟特么给了他脸一样。”
“可是怎么治呢?”陈仁术问。
“呵……”方潮流道,“他不是喜欢管闲事吗,那咱们就让他多管管,我们的根据地不在燕京,在福门,等到了福门,咱们让他怎么多管的闲事,就怎么吐出来!”
“附耳过来。”说着,方潮流对着陈仁术招了招手,让陈仁术低头下来。
接着两人四耳相接,悄悄的安排了行动计划:“咱们可以这样……”
……
这些事情都在背地里,江夜不知道,坐在6号车厢硬座上的文静,就更不知道了。
此刻的她一只手放在桌板上,托着腮,望着窗外飞驶而过的景象,想着一些事情。
江夜给她留下的印象的确很深,但是说喜欢,那完全不至于。
第一面就喜欢上,那得是多缺爱。
但是对江夜的崇拜倒是真的,这个人太厉害了,都不说他手里那离谱的医术,单单是车站里的事情,都能让文静思考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