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江夜也有点意外。
看多了江易阳江新这样的江氏一族三代子弟,嚣张跋扈,完全不把他们这些外族人放在眼里的经历,江夜原本以为这样的家风在江氏一族盛行,江麒也会是那种目中无人的性格。
结果江麒一上来就给他道歉,倒让他有点手足无措了。
“你……”江夜顿了顿,犹犹豫豫道,“你,什么意思?”
江麒喝掉那一杯酒,依然态度平和的说:“就是你看到的意思,无需多想,我可以为了我之前的行为给你道歉,此乃责任,当然也希望你不要把所有账头全部都算到江氏一族的头上,正是如此。”
“爷爷!”旁边的江易阳不爽了,“您干嘛对这个外族小子低声下气的,咱们江氏一族难不成少了他就活不下去了,有他没他,对咱们有区别吗,您如此身份,用得着给他道歉?”
“就是!”一旁的江新也说,“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罢了,看看他对您的态度,您用得着对他这么客气,按照我说的,您直接一只手就能把他压制住,哪里来那么麻烦的事?”
跟随江麒过来的江氏一族的其他人自是一万个不服,主要是从来没看到过江麒在其他任何人面前这么客气过。
包括江夜曾经还多次对江氏一族出言不逊,这就让众人更加难理解了。
“闭嘴!”江麒却厉声喝斥其他人道,“人这一辈子最难得的就是莫要猖狂,满招损,谦受益,无论身处何等位置,都必须谨记这句话,人既然做了事情,就得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当初既然是我做的事情,那二十多年后,就应该是我给他道歉,不能因为我现在的身份,名望,就可以有特权,希望你们都深刻的理解到这句话。”
哐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