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麒也问:“江夜,你说的不情之请是什么?”
江夜不理江鸿禄,拱手,一字一句,铿锵道:“老爷子,江夜的这个不情之请,是想问您,这位汤姆逊先生和三爷的比试,我能不能参与?”
这就是江夜的目的,确切的说,江夜不是非要参与他们的比试,而是要来出风头。
为什么?还是那句话,他来出风头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增加自己在江氏的曝光度,和江恒刚刚的行为是一样的,为了此后的族子选举做铺垫。
还有一个理由就是,他觉得江鸿禄选的那一支股票,太蠢,根本不可能赢下汤姆逊,他要用自己的办法去击败汤姆逊,让诸人记住自己。
“笑话!”果不其然,听完江夜说的,江鸿禄在线暴走,指着江夜的鼻子就开骂,“江夜,你什么意思,这比试乃是老爷子钦点我代表家族出战,你一外族人跑出来说要横插一杠,怎么着,觉得我不能代表家族赢下比赛?”
江夜微微一笑,咧开两排大白牙道:“就是这个意思。”
“你!”江鸿禄指着江夜,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有江麒在这里看管着,他早就一巴掌给江夜扇过去了。
江麒那边,也不激动,但还是有常规的冷静,低头问江夜道:“江夜,这件事不可儿戏,代表着家族荣誉,你且不要说胡话。”
“老爷子。”江夜,“我没有说胡话,三爷选的那个股票,虽然稳上涨,但是上涨的弧度不会太多,我之前在龙心岛外经营过公司,也成功在纽交所上市,对这些市场规律还知晓一二。”
“华夏石化虽然还处在上涨期,但已经接近峰值,我们都知道,我们这次的比试,比的是一天之内能赚钱多少,那拼的就是一个上涨率。”
“上涨率高,曲线陡,那赚的就多,接近峰值的上涨率趋于平缓,华夏石化会涨,但一日之内不会太多,和汤姆逊先生选择的陆战队一比,那便只有输的份。”
“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江鸿禄大声道,“可现在的情况,股市里最大的牛股已经被对手买走,我们只能拼一个风险,拼一个可能,而我的这个可能,已经是几率最大,你冲上来说一堆废话,真当我们都傻?”
“哦?”听到这里,江夜嘴角上扬,低声道,“那我怎么觉得还有比这股更牛的牛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