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但愿如此了。难不成人家不肯签单还要你出面呐?”
子寒一本正经道:“只要提成高,不管用何种方法,不犯法就好。”
我沉默了,我相信子寒一定会那样做的,只是为了一个字:钱。
突然间,我恍然大悟。“子寒,钱?”
“是的,杨龙,我是为了钱,凭着你这个职位,我的交际能力,我们以后,一定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相信我。”
“子寒……这就是你为什么那么用心努力的目的?”
“我知道我说了之后,你一定不会那么努力的去争取这个职位。杨龙,人因有钱而命变得富贵如金,想想我们,没钱的时候贫贱如土。如果让我活在这世上挨饿受穷,那我宁可像我叔叔一样杀掉自己。”
不能不说,女人们对于她们的未来规划,总是比男人清晰得多。我点了点,人生在世,求什么呢?春节时看火车站里挤爆车站的人群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背井离乡辛劳流汗,都是为了一个钱字。
又来到了‘乐潮’,真的是通往天堂的门呢,还是一个人类堕落的地域。
百感交集,服务员、保安、前台、酒保等等,还是没变几个。
在这就免不了想起苏夏,前几晚还打电话过来激我说包了个鸭子,让我冲动得就想跑这儿来了。一不爽就想着找个人来陪睡,这样的女人,思想极度堕落。
例行的觥筹交错,就像在完成某种任务似的,不是为了开心而为。
芸姐也在场,我却没了看她的勇气,看一眼爱多一点,当爱她却深深的明白不能拥有她,心里的难受也就和爱成了正比,有多爱就有多难受。
她自己来也就罢了,偏偏还携着她老公来,想把我激到吐血么?单单说外形匹配的话,我自认还能胜她老公一筹,但如果说到身家,俺们就这几套外表光鲜的衣服尔耳……
那一颦一笑,与她老公相视默默无语的甜蜜,都化作一颗颗刺扎在我心脏上,她就是来刺激我的,学羽泉的歌词做的,冷酷到底,好让我死心塌地的忘记。
我左手拿着烟,右手端着酒杯,谁敬我我就跟谁干,端起酒杯一口气闷光,十足的疯狗行为。
正所谓,众人皆醒我独醉,开始没多久,俺就飘飘欲仙了,这帮人还当我是新官上任高兴得不能自拔了。
爬进厕所里面吐了一番后,扶着墙出来,路过包厢门口时,忽然有种胸口被压着的不爽感觉,接着就莫名其妙的推开了那个包厢。
谁知道……
苏夏在里面纵情饮酒唱歌,身旁两个男的给她倒酒。看到我进来,门口的服务生先挡住了我:“先生,这个包厢已经被人包下来了。”
“谁包?谁包!你谁啊你?让开。”
“有位小姐把这儿包了一个月。”
哟,包了一个月,苏夏够可以的哦,真会玩呐。算了,不关咱事。
我以为苏夏她没看到我,原来假装看不见。她按了遥控器,把声音关了,包厢里一片寂静,彩灯闪耀不停。
苏夏就像这夜店华丽的彩灯一样,只能美妙的绽放在这儿而不能带回家的房间里。更带不进心里带不在身边……